“总制片，您看一下这个。”
“这是什么？”
“有一个男生，名气不大，但人气却在稳步上升。他被称为五原路的钢琴家……”
“魔都的五原路？过气的地方……哈哈，他最好不要是个老头。”
助理把她的笔记本电脑推了过来。
“您觉得怎么样？”
“……哦？这家伙是谁？他是金城武的弟弟吗？”
《明日星途》的总制片人把5分钟的视频看完，拍了拍助理的头。
“看来我们的新人挖到宝了，呵呵。”
“您觉得他的钢琴演奏怎么样？我对这方面不太了解。”
“干嘛要纠结这个？他正在弹古典。有了这张脸，他弹《一闪一闪亮晶晶》都没问题。”
制片助理感觉自己钓到了今年最大的鱼。她没有耽搁，赶紧薅上两个同事，立刻动身去了老潘的咖啡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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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老潘回答说林凡不会唱歌后，三个助理在角落里召开了临时会议。
“他进入淘汰赛应该没问题吧？”
“当然。可能进不了TOP 10，但在那之前我们应该有足够的内容可以播放了吧？”
“没错！只要给足够的镜头，他会比TOP 10更受欢迎。我们必须在淘汰赛的时候尽可能去推他的故事，然后改变方向，让他成为一名钢琴家。”
“……钢琴家？”
“哎呀！你们俩需要多想几步。节目一结束，我们就可以安排他去上综艺，只要他弹钢琴就可以了。娱乐公司会抢着跟他签约，他们可能连冠军都不会多看一眼。”
几个女生撇下老潘，兴奋地一个劲叽叽喳喳。
“打扰一下……”
“什么事？哦，对不起！我们自己聊得太嗨了，对吧？”
“不好意思，但大部分经纪公司已经有星探来过了。”
“是的，我们早就预料到了。但如果他在我们的节目上走红，经纪约的合同条件就会改变哦。”
“……合同条件？”
“是啊。首先，你们不需要支付预付款了。”
“……预付款？”
“哦对，您不太了解这个行当。星探来邀约并不代表他们马上就会让孩子出道。”
老潘刚表现出点兴趣，姓冯的助理就抓住机会开始详细解释起来。
“现在要培养一个偶像团体出道，基本上得5到7年的时间。仅仅成本就至少得300万。如果团队成员比较多，可能要超过500万。所以他们每人会先收取20到30万的预付款。”
“呃……我听说那些提前要钱的人都是骗子。正规公司是不会要求任何费用的……”
听到老潘的话，几个助理都笑了起来。
“哈哈，所有的机构都是一样的。仅仅是声乐训练和形体舞蹈课的费用就令人咋舌。还有制作和首专推广营销的成本又是多少？就算他们出道了，也不会立刻开始赚钱。”
“就是。有些女孩的家长，为了能直接空降到那些即将出道的女团去，直接砸2、300万的都有呢！”
“只有团体最核心的成员才不需要向公司付钱。但是相反，他们基本上得签订极为苛刻的奴隶合同。”
看着静静地坐着，眼睛睁得大大的老潘，制片助理觉得自己的计划成功了。
“所以呢，如果林凡上我们的节目，而且表现还不错的话，你们就不用支付预付款了，而且他可以跳过多年的培训。”
她强调说这不会让他付出任何代价，但老潘的表情又恢复了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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