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朝阳在桶炉蒸馒头,傻柱不但收拾好了鸡,还把菜做得差不多了。

红烧肉、红烧鱼段、炒白菜、炖萝卜、锅里还有个干菇炖鸡,香飘四溢。

加上那只烤鸭,四个肉菜,两個素菜,一共六个菜,这年头谁家能这么造。

江朝阳招呼几人入座,他不讲究什么女人不能上桌那套。

“来,大家都坐,条件有限,大家挤一挤,奶奶您坐这,我坐床上就行。”

椅子不够,江朝阳让奶奶坐一把椅子,傻柱坐一把,许大茂夫妻坐长板凳,他自己坐床边上。

许大茂连忙打开茅台,给江朝阳倒上,不管奶奶喝不喝,也给倒了一杯,自己倒了一杯后,就把酒放在了手边。

那意思就是不给傻柱喝,想喝只能喝那瓶汾酒。

傻柱当然有意见了。

“我说许大茂,没你这样的啊!我辛辛苦苦做好菜,你连杯酒都不给我倒?”

许大茂朝那瓶汾酒努努嘴:“没长手啊!想喝自己倒,你只就配喝那个。”

傻柱刚想拍桌子,江朝阳伸出手:“别在我家拍桌子,许大茂你也别刺激他了,私下里有什么事,以后再说,既然一起喝酒,就大大方方的,别这么小家子气。”

两人都息鼓了,傻柱不拍桌子了,许大茂不情愿的把茅台递了过去,给傻柱倒酒那是不可能的,给他喝酒就不错了。

傻柱也不介意,喝着死对头的好酒,心里舒坦。

饭桌开始,许大茂先是给江朝阳敬酒,喝着喝着,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和傻柱拼起酒来。

两人铆足劲,一杯接着一杯,菜都不吃。

江朝阳给奶奶夹菜,劝娄晓娥多吃,自己也吃的不亦乐乎。

别说,傻柱烧的菜确实好吃,不是他能比的。

至于拼酒的两人,江朝阳就当作没看到。

到最后,许大茂喝多了,嘴里开始胡言乱语,傻柱也被喝的头昏脑涨。

江朝阳又举起酒杯:“大茂,我们喝一杯。”

许大茂已经喝迷糊了,趴在桌子上,连酒杯在哪都不知道。

江朝阳又对着傻柱说道:“何雨柱,我们喝一杯。”

傻柱晃了晃脑袋,勉强喝了一杯,喝完咚的一声,趴桌子上了。

两瓶酒被两人干完了不说,江朝阳还拿出了自家的汾酒,不醉才怪。

两人都趴下了,他们也吃好了,江朝阳先是帮着娄晓娥,把许大茂扛了回去。

他本来是想当着娄晓娥的面,让许大茂酒后吐真言,虽然没有证据,但能让娄晓娥心里明白许大茂是什么样的人。

后来想想又放弃了,大家都不熟,贸然这么做,不但会让娄晓娥怀疑,还不好解释。

把傻柱扛回去后,奶奶已经收拾好桌子了,一些剩菜留着明天早上吃。

江朝阳让奶奶睡正房,正房暖和。

奶奶不肯,说自己去睡耳房。

“奶奶,您先睡正房,等我娶了媳妇,我们再换好不好?”

“那你可快点找,奶奶还等着抱重孙呢!”

“孙子一定努力,您早点休息,我去耳房了。”

江朝阳关好门,去了耳房。

中院的傻柱呼噜声震天响,完全不知道同住中院的另两家都在说他。

贾家,通炕上睡成一排,秦淮茹睡左边,贾张氏睡右边,中间躺着棒梗,小当、槐花。

棒梗侧过身子:“妈,傻叔今天去吃肉怎么不带点过来,我想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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