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朝阳一点都不意外,昨晚过后他就明白,傻柱不是真傻,而是不愿意清醒。
秦淮茹就像傻柱的死穴一般,为了秦淮茹,他可以像老黄牛一样,任劳任怨。
江朝阳没有去理会如释重负的秦淮茹,而是看着傻柱说:“何雨柱,证明是不是你偷的鸡很简单,刚才让出过大院的人站起来,你没有站。说明你回来后没出去过,那你家的垃圾肯定也没倒,去你家看看有没有鸡毛和内脏就知道了。现在你还要认下这一切吗?”
“你可要想清楚了,偷了许大茂家的鸡,属于偷盗罪,是要进去的。还有你说酱油是你送给棒梗的,私自带人进厂,还私自将公家的财务送人,搞不好是要开除的,你现在确定要认下吗?”
江朝阳故意往严重了说,偷鸡的事可大可小,只要许大茂不追究,民不举官不究。
送酱油这种事,厂里最多通报批评,给点处罚,不至于开除。
这时代,厂里要想开除一个正式工,可没有那么容易。
傻柱并不是很懂,还真被吓住了。
不光是傻柱,一大爷易中海也吓到了,傻柱可不能进去啊!
他还指望傻柱养老呢?
可傻柱不认,棒梗怎么办?
要是棒梗进去了,秦淮茹不得疯了?
为了保住棒梗和傻柱,易中海不得不开口:“江股长,我看这事就没必要麻烦厂里和公家了,这许大茂家的鸡,让傻柱赔给他就行了,咱们大院这么多年的名声,不能因为这点小事给毁了,大家说是不是这个理?这私自送厂里的酱油嘛,这次算是個警告,相信傻柱以后也不敢了,傻柱,你说是不是?”
傻柱连忙说是,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
其他人也都不说话了,先进大院关乎着他们的利益。
街道办每年会给先进大院发点东西作为奖励,虽说东西不多,还有一些是残次品,但苍蝇再小也是肉。
在这一分钱掰成两半花的年代,就是每人给一把瓜子,那也是好的。
相反,把傻柱送进去,对他们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壤壤皆为利往,自古如此。
易中海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故意说出来堵住大家的嘴。
别人在意那点奖励,不代表许大茂也在意,傻柱要是被抓进去,又被厂里开除了,那可是求之不得。
总之,他就是要搞傻柱,傻柱越惨,他越开心,哪能让易中海和稀泥的糊弄过去。
于是,许大茂站出来反对道:“一大爷,这怎么能是小事呢?大院出了一小偷,以后大家还怎么过,指不定哪天下班回来家都没了。我觉得还是按照江股长说的处理比较好,不能因为这先进大院,搞得大家以后不得安宁,大家说对吧?”
才安静下来的众人又开始议论了起来。
傻柱被死对头说成小偷,别提多难受了,脸红的快滴出血来。
和许大茂同样想法的还有三大爷阎埠贵,他也站出来声援,坚持要法办。
二大爷刘海中保持中立不说话。
事情的发展有些超出易中海掌控,他只好给一大妈使了个眼色。
多年夫妻,只一个眼神,一大妈便知其意,不声不响的悄悄离开。
所有人在等傻柱的回答。
傻柱骑虎难下,江朝阳的话确实吓到了他,左边是丢工作进局子,右边是我见犹怜的俏寡妇,一时难以抉择。
就在众人等的不耐烦催促傻柱时,一大妈扶着聋老太走进了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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