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如此臭不要脸之人。

果然不愧是秦淮茹,一个文盲,想当广播员,播音员。

想到这,傻柱狠狠一脚,把秦淮茹踹倒。

秦淮茹人都傻了,没想到,傻柱又突然出手。

而后,傻柱直接上去,暴打起秦淮茹来。

秦淮茹几下,就被打哭了,哀嚎声哭声连连。

易中海看了眼,不由有些幸灾乐祸,贱人,真是找打。

广播员,真是长得丑想得美,一点自知之明也没有。

明知道自己是文盲,想当广播员也没错,可不能厚颜无耻到,还说出来,求人帮她当上广播员。

这不是找打,是什么啊。

这时,傻柱停了手:“会痛啊,原来知道痛啊。”

“那看来不是做梦了。”傻柱点了点头:“那看来,你也没疯了。”

“秦淮茹,你这畜牲,你没疯,说什么疯话啊,你神经病,有病是吧。”

傻柱骂道,骂完,又立马道:“你一个文盲,还想当广播员,你说,你是不是神经病,是不是疯了。”

秦淮茹恨的咬牙切齿,王八蛋,又借故打她秦淮茹,她知道这是离谱了点,但不帮就不帮嘛,用得着又打人嘛。

“傻柱,你太欺负人了,又打我。”秦淮茹说着,又呜呜哭了起来:“你太欺负人了,太欺负人了。”

傻柱笑了:“秦淮茹,你这畜牲,是真够畜牲的。”

“是你先提这种畜牲要求,这么没人性的事先的,我告诉你,我打你都是轻的了。”

“一文盲想当广播员,你怎么说的出口的,还想我帮你,你这何止是不要脸,简直就是想害死我啊。”傻柱看着她:“我不打你,都对不起我自己。”

“你当轧钢厂是我开的啊。”

“要不要,我替你把这事传开,让全大院,全轧钢厂的人都为你秦淮茹评评理啊,你秦淮茹一文盲想当广播员,求我帮你当广播员,你没错,我打你,是我错了。”

秦淮茹脸色变了又变,她是臭不要脸,但,又不是蠢。

“我错了,我错了,我这就闭嘴,我这就滚。”秦淮茹立马止住哭声:“求柱子你不要说出去啊。”

“秦淮茹,你真够不要脸的,广播员,你也真敢想,真好意思说。”何雨水这时,也忍不住过来,没好气道。

“是是是,是我不要脸,是我秦淮茹臭不要脸。”秦淮茹立马低头认错:“还请柱子雨水,你们把我当个屁放了,不要说出去。”

易中海此时,都觉得有点没脸见人了,丢人,太特么丢人了。

傻柱没好气道:“滚吧,有多远,滚多远,你这臭不要脸的畜牲。”

秦淮茹爬了起来,屁也没多放一个,夹着屁股跑了。

看着秦淮茹那狼狈不堪,丢人的样子,易中海也不好意思再逗留,直接回后院去了。

“这秦淮茹,真是有够不要脸的,广播员啊,她真敢想。”何雨水没好气道。

傻柱笑了笑:“何止广播员,如果有可能,领导她都想当呢。”

“广播员你当得,领导我当得,她秦淮茹凭什么不当得。”

“这就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何雨水忍不住笑了起来:“还真只能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她是文盲,她是知道的,可还是向哥你开口了,不是不要脸,还能是什么啊。”

“是啊,秦淮茹就是臭不要脸。”傻柱点头道:“而且,她也知道,她不要脸,也知道,她一个文盲想当广播员有多离谱。”

“不然,一大爷那老东西,刚才就不会一言不发,还立马就走了,不用说,肯定是觉得丢人现眼了。”

想到这,傻柱不由有些觉得好笑。

何雨水对于易中海,倒不好也这样,毕竟易中海到底是一大爷,也算是她跟傻柱的恩人。

“哥,不好意思了,因为我,让秦淮茹提了这么离谱的要求。”

傻柱摆了下手:“不关你事,没你,秦淮茹也一样会这样。”

“凭她臭不要脸的为人,你觉得她会跟我客气吗?”

何雨水想也没想:“会,她就不是秦淮茹。”

傻柱点头:“太对了,而且,我敢肯定,恐怕没两天,她又得向我开口,想调去干别的了。”

这话,何雨水倒不怀疑,秦淮茹就是这么不要脸。

“哥你的意思是,秦淮茹会想调去你们食堂工作了?”

“当不了不用干活的广播员,除了食堂,轧钢厂也没其他的,是她能干的了。”

何雨水这话,傻柱也认同。

“哥,她怕不是,还对哥你不死心吧,想近水楼台先得月啊。”何雨水半开玩笑,半认真道:“毕竟,哥你现在可是领导了。”

以前,何雨水知道,是秦淮茹看不上傻柱,但,又想吊着傻柱,现在,是傻柱看不上秦淮茹,秦淮茹却想倒贴了。

只能说,命啊,谁说的准。

傻柱没好气道:“你这死妹子,少恶心人。”

“再这样,以后家务活,做饭什么的,全归你了,省得你嫁过去了,你婆家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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