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李山河光速把门关上,背靠着门大喘气,心脏好像要跳出来,一摸额头,全是冷汗。
“什么鬼什么鬼!天上那是什么玩意儿!”李山河三两步跑到案几旁,随便拿了卷竹简装作认真看的样子,其实心里乱得根本看不下去,竹简都拿倒了!
山神并无任何表示,力向山神点头作请示的样子,随后向前一步质问老村长:“屋内何人!”
老村长并没搭理力的问话,他现在浑身无力,十分虚弱,歪在信的怀里。
“附...附耳过来。”
“早上...早上我已问过小友,他...他名李山河。”说着村长咳嗽了两下,脸涨的发红。“他亦是...亦是可怜人,身患脑疾,忘记了很多...很多东西。”
信眼角已有泪水流出,不住地点着头。
“小友...小友跟我提过要加入我们疾部村,但...但现在情况凶险...凶险万分,你去将他...将他喊出屋外,与山神...山神行礼以后,去往天荒城吧!”
村长说着拍了拍信的手。
“莫要因为村子的事儿,连累了人家。”
信将上身的兽皮衣服脱下垫在地上,轻轻扶着老村长躺好,与山神行礼以后,返回屋中通知李山河。
“李山河,现在出门,与山神行礼以后,沿着村边的小路一路走,去天荒城吧!”信的声音失去了感情色彩。
“信!啥意思啊,天上那是什么东西?”李山河本来就心乱如麻,再听信没头没脑地赶自己走,更懵了。
“天上的就是山神,其他别问了,出门行礼,即刻出发。”信并不准备给李山河多少时间,上去拽着人就出门了。
到了门口,李山河再次成为全场焦点。
“行礼啊!”信低头催促。
“我不会啊!哪个礼啊?”李山河人麻了。
信也急了,正想教李山河,力直接出声打断:“你是何人,也是疾部村的?”
“他是外人!”信疾呼。
“对,我早上加入的疾部村。”同时李山河也喊了一嗓子。
说完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出来了对方眼里的震惊。
“唉!你你你!你自己卷进来了!”信一脸生无可恋,只觉得没把李山河捞出来,对不住老村长的嘱托。
“卷进来什么啊?我周围怎么都是谜语人啊!”
听到这小子说了自己是疾部村的,力就不关心了。
“禀告上神,我请求现在开始比试,请上神见证!”力懂得迟则生变的道理,要求立即比试。
“可。”
别看力外表粗犷,其实心细如发,所谓狮子搏兔,亦用全力。他自信自己一身蛮力,疾部村无一人可挡。
所以选人比试可是很讲究的,现在场面上一个快死的糟老头子,一个脑门快被血冲爆的汉子,一个和村长一样穿着麻布衣服的邪乎年轻人。
力决定选......
“我力果村村长,第五代力,要求与疾部村下下任村长的有力竞争者——蛮比试!比试规则——谁力气大,谁赢!”
“谁是蛮?”李山河满脑袋问号。
疾部村这边村民的目光却都聚集在一个女人身上。
确切的说,是女人怀中抱着的一个婴儿。
“你无耻!我跟你拼了!”信却两眼血红扑向了力。
蛮是信的儿子,刚满月没多久。
可惜刚扑出去就被一层雾缠住,等雾散了以后,信已经浑身瘫软在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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