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鞭子,他只好用手,谁料他的黄色汉诺威马对这招不受用,忽然停了下来,白晓见状立即快马加鞭超过了他,她的身体随着马的前蹬后踢而上下律动,她甚至还游刃有余地回头嘲笑他:“原来你这么弱的啊……”
慕言勋瞬间黑脸:这死马!关键时刻掉链子!
反正也停了下来,干脆回去捡了鞭子,等他以为自己没什么机会了的时候,前方的情况却有了轻微的变化。
孔老的左脚本就没什么力气,领先的这一圈全靠右腿撑着,况且没有马垫,更没有马蹬,他全程靠夹紧马背以至于不让自己掉下去。
这一圈过后,他逐渐慢了下来,像是没力气了,夜槿和萧雅依轻而易举地超过了他,萧傅楦还在苦苦追赶。
孔老一下从第一变到了第三,就像滑铁卢一样,他死盯着前方的夜槿。
不行,他要再快!
……慕言勋见状还有机会,立马又上马追赶。
哈,萧傅楦,本少来了!
倒二的白晓咬牙狠心用力一抽,安达卢西亚马长吼一声,停下踢了两脚,紧接着以更加迅猛的速度,超过了萧傅楦,逼近孔老。
萧傅楦:“……”我就这么被超过了,好不爽!
慕言勋:老子说什么了吗!!
萧傅楦还是很有优势的,毕竟慕言勋落下那么多,再怎么追赶还是不可能追上全力以赴的他。
……
结果显而易见,夜槿第一,萧雅依第二,孔老第三,白晓第四。
“太不公平了,我感觉你没有全力以赴。”
萧雅依下马后第一时间去找白晓,后者只是淡淡地勾唇,“玩玩而已,老师开心就好。”
跑完这一趟,孔老再一次体验到速度与激情的同时,浑身的老骨头都松散下来了,平日里严肃的脸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哈哈,好久没骑马了,真爽。”
几人骂骂咧咧说自己还能有更好的成绩,一群人正要往下一个项目走去,一个女人突然在他们面前闪现。
“扑咚”一声,一个长发女人倏然跪在她面前,还在不断磕头,磕得脑袋都流血了,脸上泪流不断,“白总白总!求你!求求你救救我们家!白端那坏人把我们家害惨了!”
“……”白晓脸色十分冷淡。
她眯着眼盯着那女人的脸思量了一会儿,这人她没见过,但她能猜到她是在御白集团楼下闹过事的,辛家小姐。
跪拜礼本就是比较大的礼,这里是平常流量比较小的休闲区,自然行人不少,加上她的动作激烈中带着偏执,瞬间引来了不少人的目光 。
她叫了后面跟着的两个保镖,示意他们将人扶起来,女人却是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在两人扶她的时候百般不愿意,声音尖锐冲动。
见状,保镖十分无奈地退回白晓身后,而其他人已经开始遣散周围的围观者,切断了周围一切的网络。
“不要!不要!你不答应帮我我就不起来!”
闻言,白晓的脸完全沉了下去,她缓步走到女人身前,蹲下,声音微冷,“我凭什么帮你?”
对啊,她凭什么帮她?
女人顿时语塞,“白端!白端害得我家破人亡,你也是白家人,难道你不该为他赎罪吗!?”
白晓失笑,“我是姓白,但我和白端又没关系。”
“轰”,辛芜觉得五雷轰顶,她凄凉地笑了。
“别把自己太当回事。”
她临走时,是这样跟她说的。
剩下的,辛芜被保镖架着离开。
“辛小姐,我们总裁请你移步!”
白晓冷冷地扫了她一眼,长腿迈了出去。
“不!不!”她凄凉地长叫,“你们为什么要恩将仇报!是你们说过会保我辛家一世太平!早知道六年前我就不应该把那个人从车里拖出来!”
!
女人的身影僵住了。
回过头的那一刻,白晓的眼里除去震惊满是复杂的情绪。
辛芜额头上淌着血,眼里的不屈,绝望,还有哀求都是破碎的。
镜头一转,那人满身是血地躺在地上,而旁边帮忙叫救护车的女人的脸渐渐清晰起来。
“松开她。”
白晓一步步靠近她,盯着她那张陌生的脸,她终于想起来了。
辛家,辛家,他的救命恩人。
白晓得态度肉眼可见地软了下来,“对不起,我的疏忽。”
辛芜愣了一下,她也是抱着最后的希望才提起这件事的。
白晓亲自将她扶起来,歉意地对她说,“放心吧,这事我会给你个交代。”
风波过后,白晓并没有留下跟他们一起玩,却是直接把辛芜送去了医院处理伤口,另一头已经开始叫严炎着手,“查一下白端和辛家的联系,越快越好。”
白晓挂了电话后再次对辛芜道歉,“很抱歉,当时没能顾及上你,后来也没有机会感谢你,这次还袖手旁观。”
只要她愿意帮忙辛芜就感动得谢天谢地了,哪敢怪她。
“没事没事,只要白总帮我度过这一关,以后我再也不会叨扰白总!”
……
白晓脱离大部队后就没有再回来过,不过晚上孔老登机的时候她还是亲自去送了,出口处,赫然走出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远处慢慢走来的男人长得很俊逸,一头黑色的碎发下是浓黑的眉,配上一双深邃如海的眸子,高挺鼻梁下,是一张很薄很薄的薄唇。
长而浓密的睫毛下,有着最浩瀚深远的墨色瞳眸,闪动着阵阵邪气的光芒,透着勾魂摄魄的魅力,眼前的男人浑身都透出一种浑然天成的沉着。
慵懒中带着华贵,沉静中带着皎洁,优雅中带着邪恶,矛盾的结合体却使他美得简直不若尘世中人,而那隐约流露出的高贵气质更令人自惭形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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