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她下午就醒了,醒来的时候身上黏糊糊地,叫来佣人帮她洗了个澡,才发现伺候她的人全都被换掉了。

覃深一如既往地这个时间过来,见她身上穿着睡裙,一时间愣住了一秒。

怕她连饭菜的味道都受不了,覃深没有让人在这里设宴,反而先来她这里问她的情况。

白晓的回答让覃深失落了一下,“不饿。”

半晌,他没走。

白晓突然说话:“我想去看看辰。”

“一定要现在?”覃深皱了皱眉,他不是不许,只是这个时间……

覃深走上前,高大的挡住她的视线,白晓不悦地对上他威胁意味明显的眼神。

他低头看着她,一副冷若冰霜的容颜,纤纤玉指似乎在拨动着寒风,眼神间寒风凄厉,美丽似乎只为孤芳自赏,傲慢的头颅只是用来回答深刻的问题。

前一秒她的眼睛里映射出所有欣赏者的面孔,接着内心里充斥着无意间来不及躲闪的悔意,后一秒钟立刻就模糊了那些人的影子,滑过你的身旁,她已在你的边缘,容不得任何人遗留在她的眼里,哪怕是片刻。

鬼迷了心窍一般,他竟然伸手放在她的脑袋上揉了揉,柔软的发丝让他有些爱不释手……明明该是宠溺的,暧昧的,白晓生生从他眼里看到了杀意。

“太晚了,明天,明天我再送你去。”他的声音很轻,白晓不动声色地挪开脸部,覃深却得寸进尺地挑着她的下巴,几天来没有生气的眸子终于被他惹得炸了毛一样……漂亮。

“白晓。”覃深弯腰直接将她拦腰抱起,坐在她白色的大床上,重新正视白晓,她却一点也不怕,在他怀里面目无情,像是一个死掉的人,他心有片刻间乱极了。

“放我下去。”他这样抱着她,白晓没有觉得害羞,反而觉得有一种和长辈偷情的羞愧感。

覃深却不依,鼻尖是她柔软的呼吸,她身上散发的少女的清香,腰上盈盈一握的尺寸让他发狂……胡子蹭到了她的脸,男人的呼吸越渐沉重,白晓强装镇定,胡子就刺到了她敏感的耳垂,覃深在她耳边狰狞地说,“很多人都说过你……你很漂亮……”

感受到臀部火热的某物,白晓整个人都僵硬了一下,但她明白覃深不可能碰她。

否则不用等到这一天。

“小叔不是想趁虚而入吧?”

shit!

他在干什么!

差些被她的美色给迷惑了!

覃深懊悔地冷着脸,眼里满满当当地都是她,再这样下去,他不碰她都不行了。

轻轻将她放在床上,他去衣柜里找了一件像样的披肩,贴心地问候她,“晚上凉。”

前一秒能像如饥似渴的狼一样,下一秒就对她嘘寒问暖。

打了个巴掌又给一颗糖。

……

翌日。

“少主,您看。”战雷霆双手奉上今日“爆”的热搜——御白总裁前任与现任秘密订婚!是豪门丑闻还是豪门绝恋?

夜槿怒意横生,“去给我查这些天白晓都去了哪里!”

订婚的消息不胫而走,榕城没有谁可以造白家的谣,尤其是白总的私生活,自从六年前开始,这个话题宛如禁忌。

旧事重提,一个看起来与这场订婚毫不相干的名字冲上了热搜。

关于那场年少的欢喜,终于揭开帷幕。

……

夜。

医生将手里的管子往她的深处送去了一点,白晓立即咬着红唇,脸色煞白得如同一张白纸,疼得泪水倾泻而出,浑身颤抖着。

一句“给我生个孩子”,取卵事件再次上演,这次他很聪明,囚禁了她将近一个月,为了避免她再做小动作,衣食住行二十四小时都有人看着,就连洗澡上洗手间也有女佣跟着。

再次看到医生时,白晓轻颤着问,“我不想取卵,直接用别人的卵子吧。”

“用别人的卵和我生的孩子,那算我们的孩子吗?”

他话里多了些冷意,白晓心如死灰,心里却有些害怕那又粗又长的管子在她那里戳来戳去的疼痛。

覃深觉得自己已经很大度了,一次两次放过她,她竟然还得寸进尺?

他说:“明天陪我挑婚纱,可以?……”

白晓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只是这次顺利了很多,她麻木地点头,覃深啄了啄她的脸颊,管子取了出来。

他揉着她的长发,“明天会有经过检查的代孕人选过来,你喜欢哪一个,让她留下。”

她有说不的权利吗?

白晓缓了会儿神,下床穿好衣服,她可以在夜槿面前裸着,但对于覃深,她不可以。

不相信他是一回事,不自在是另一回事。

再次回到床上,覃深也穿了他的内裤,长臂直接揽着她入怀,白晓背对着他不敢说话,睡意相比昨天有些浅淡。

被人盯着睡觉她丝毫没有困意,刚开始那几天状态差到极致,覃深命人偷偷在她水里下了微量安眠药,睡眠才改善。

但是覃深在,她更睡不着。

察觉到她开始慢慢僵硬的肢体,覃深寒沉的眸子微微冷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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