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温笙笙眨着单纯的眸子反问。

在场的人几乎全部愣住。

不走寻常路的温笙笙,堵的她们哑口无言。

秦梦茹回过神,嘲讽道:“鹤眠,你听到了,她图你的钱,这分明是捞女。”

“品行恶劣,我们秦家要不起这样的儿媳妇。”秦夫人不喜温笙笙。

“啧,爱财就是捞女啊?那么……季夫人,你当初何必嫁到季家呢,专心做你的秦家大小姐不好吗?或者,也可以找一个贫穷的男人,彰显你与众不同,不贪财的高洁品性格。”

“温笙笙,你放肆。”秦梦茹指着温笙笙,眼里是一簇簇的小火苗。

温笙笙松开秦鹤眠,她优雅的踩着高跟鞋,缓缓走到秦梦茹的面前,展露笑颜:“放肆的事情,我做的太多了,季夫人,用不着你来提醒我,同为女性,希望你谨言慎行。”

“我若不呢,你自己亲口承认贪图鹤眠的钱,你这种女人不配进秦家大门,奉劝你早日离开秦家!”

温笙笙微微勾起唇角:“不好意思,我已经进了。”她顺带着踩了一下脚下,又说道:“哦,订婚后,我已经住进墨徽山庄,眠眠舍不得离开我,他说……我是她的心肝宝贝药,季夫人,晚喽。”

眠眠?

同居?

心肝宝贝药?

在场的秦家人,只觉脑门上晕乎乎的,像被什么东西给砸中了。

“鹤眠,你们,你们……”秦夫人捂着心脏,好似被他伤到。

“大嫂……鹤眠,你要气死你妈妈吗?您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行,为什么非要是她,温笙笙哪里能配得上你,名副其实的捞女,简直是玷污我们秦家的门楣。”

“玷污门楣?这句话应该还给季夫人,听说你家宝贝儿子又在外面赌了,一千万吗?季家能拿出这么多的流动资金给他还账吗?哎呀,如果不能……我听说那些追债的人可凶残了,剁手剁脚都是常有的事……”

温笙笙语重深长。

秦家其他人纷纷目露疑惑的盯着秦梦茹。

“温笙笙!”沈梦茹脸色发白:“你别胡说八道,我家老二从不赌博!”

“是不是胡说八道,季夫人心里门清,”温笙笙看向沈梦茹,嘴角微微一动,猛然间拍了一下手掌,笑道:“对了,我听一个朋友说啊,季夫人的儿子欠的可不止一千万,而是整整五千万呐,所以,还是先管好季少爷吧,免得哪天,季夫人连你的好二儿子都救不了,真是让人唏嘘啊。”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仿佛羽毛落在秦梦茹身上,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尤其是刚才还盛气凌人的秦梦茹,脸色惨白如纸,身体轻颤不停,双腿发软,差点站立不稳。

秦梦茹心头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和愤怒,咬牙切齿的瞪着温笙笙:“温笙笙你够了,我警告你……不准乱造谣生事,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温笙笙笑了笑,没再理会秦梦茹,转移视线看向秦夫人:“秦夫人,我今日所说句句属实,秦夫人大可以去查,哦,对了,秦夫人应该丢了一件价值百万的翡翠项链吧,怎么会突然间丢了呢?该不会是有人偷走了吧?”

“你闭嘴。”秦梦茹脸色越发难看,恨不得撕碎温笙笙的嘴巴。

温笙笙笑的云淡风轻:“我又没有谁的名字,季夫人怎么这么激动呢?莫不是……”

“够了,你闭嘴!”秦梦茹低吼着。

她现在的反应过于激动。

秦夫人阴沉着脸,她犀厉质问:“梦茹,你给我解释清楚。”

“大嫂,你相信她,不相信我?温笙笙是故意挑拨我们的关系。”

秦夫人丢失的翡翠项链是她最喜欢的。

至今她不知道项链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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