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穿着亵裤躺在地板上的柏宽堂刚睁开眼,就听到施津玉糯糯的声音。
柏宽堂单手撑着坐起身来。
柏宽堂不是初次人道,亵裤里的残渍,凌乱中落在床榻前那块白布上的落红,都告诉自己昨晚已和施津玉完成了洞房。
前晚自己还在反驳母亲说,施津玉不能生育,和她行什么床第之乐,可昨晚自己却对身下的娇躯难得地痴迷。
只是今日记忆有些模糊了,看来自己昨晚确实喝了太多酒了。
柏宽堂穿上里衣,揽起地上自己的外衫,对施津玉道:“我先回合和院换身衣服,一会儿我们在大厅汇合,给父亲母亲请安。”
施津玉被丝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听完柏宽堂的话,并没有移动身躯,只是羞涩地点了点头。
柏宽堂流转的回忆停在了施津玉羞涩点头的那张脸上。
柏宽堂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总是想起和施津玉洞房的那晚。
明明自己刚刚折腾的是曲姨娘,怎么反倒回忆起施津玉来了?
“老爷,你怎么了?”曲姨娘覆到了柏宽堂的后背,娇声问道。柏宽堂放衙后连晚膳都没用,就先开始折腾自己,曲姨娘自然觉察出不对劲。
“刚刚在吴寺卿府前受了一肚子气回来。”柏宽堂边穿里衣,边捡起地上的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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