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欢和爸爸一起到了首都,爸爸蹩脚的普通话和奇怪的口音让人一听就知道是从偏远地区来的农民,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太多的社会经验,被爸爸吹得好像学富五车的颜欢在爸爸的身后,看爸爸笨拙地问着去往她的大学要怎么走,最后颜欢跟着爸爸到了地铁站,她们那里还是现金支付,看着大家熟练的刷交通卡和电子交通卡有些不知所措,爸爸带着颜欢拿着皱巴巴的一块钱一块钱去买一次性车票卡,但是因为纸币太皱,机器吃进去之后又会吐出来,直到一个打扮干净,气质优雅的女人过来递了几个硬币给爸爸,爸爸激动地连忙道谢,并把纸币递给她,她没有嫌弃的意思收下并说“纸币是不太好识别的,所以这机器一般比较吃硬币”

颜欢在爸爸身后跟着讷讷的道谢,但是心里却多了一些难言的酸涩

爸爸带着颜欢,两个人穿着破旧且土气和干净的街道、高楼大厦格格不入,从四五线小城来到这超一线城市,颜欢不可否认的是她再次感受到了胆怯,且这一次比之初一时的感觉还要具有压迫感。

爸爸带着颜欢找了很久,中途累得将手机随手放在长椅上,最后有好心的奶奶才避开那些高大金碧辉煌的酒店,找到一家看着还算友好的旅馆,爸爸解决了住宿问题,又去买吃的回来,颜欢洗完澡就吃饭,吃完饭就睡觉

第二天颜欢看着爸爸给她问学院位置带着她去报道,又回到宿舍区,爸爸让她先去体检,他们来首都只带了换洗衣物就是想着来了再买,坐飞机也不好带来

等颜欢把体检单的项目都做完,体检单交到学院那边管理员,颜欢找到爸爸,发现爸爸已经给他买了席子被子盆桶水壶样样齐全,颜欢过来时肩上的背包肩带坏了,两人想着先上宿舍安置好,结果发现不知道颜欢在哪个宿舍,问了路上的家长都说是开学前就知道了,但是颜欢他们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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