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海奇边吃着早餐边想着稍等与酒爷的见面,
“也不知道这老头行不行,不过他说他连家都没有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才一面之缘,我也不可能收留他吧,况且这家也不是我说了算。哎,不过看他精神抖擞的,他一个人应该问题也不大。不过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能治好我的湿疹。”
这时候,电视上的一个新闻播报打断了海奇的思路。
“就在昨晚护心药房有一批药材被盗,被盗时摄影头刚好收到信号干扰,没有拍下被盗时的画面,警方呼吁各位有线索的朋友可以到警察局提供一下信息。”
“啊,这门面不就是我家隔壁两天街的护心药房吗?!这么碰巧?昨天酒爷还说他来解决药材的问题,今天就有药房给盗了!不会是他干的吧,不应该啊,一面之缘,不至于为了我抢药房。”海奇快速地把剩下的早餐吃完“不行,我得快点下去等他,真要是他,到时候给抓了不得说我是主谋。”
“我的大好生涯啊,我才高中生!我还有好长的路要走啊,我不能坐牢啊。”海奇如坐针毡,在楼下街道上急得打转,时不时地还看向街道口,希望老头能早点出现在街道口。“酒爷啊,酒爷,虽说约到十点,但是也是可以提前一点的对不对,快点出现啊!”
也不知道海奇在街道上单人转了多久,街道口如其所愿的出现了熟悉的身影。
“海奇,挺早啊,年轻人精力这么旺盛,隔这街道上单人转呢。”酒爷上来就打趣道“要不你再给我说一段?我刚来,前面的没听。”
海奇一听到酒爷的声音,直接就往他脸上冲“酒爷,您昨晚没干啥特别的事情吧。”
“特别的事情?我一糟老头能干啥特别的事情。”酒爷给这海奇上来一问,有点懵了“发生啥事了?”
“隔两条街那间药房的药材昨晚给盗了!”海奇连忙说道“你昨天说给我整药材,昨晚药房就给盗了,我这不是给你排除一下嫌疑嘛。”
“哦,原来是这事,你放下,你先不要着急,我就一老头,我怎么会去盗呢。”酒爷乐呵乐呵“你先跟我来,我们先把今天约好的事干了。”
随即酒爷一把抓住海奇的手,回顾四周无人后,双脚一蹬,拉着海奇就直冲天去。突如其来的变故颠覆了海奇十多年来的生活经验,给人抓着就上天了,想都不敢想啊,电影小说都写得是虚构的啊,不是根据事实改变啊。
尽管海奇十分震惊,但他感受到在高速上升的同时,身体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像以往坐飞机上升时造成的耳鸣也没有,除了肉眼可见的离地高度,但也没什么不适。酒爷带着他飞出城市,直往大山飞去!
“大意了!进大山了,等会真的怎么死都不知道了。”海奇看着自己越来越往山里飞去“这还不如坐牢呢!现在真的,我命由他不由我啊!希望他真的只是治好我的病吧。”
“小子,在想啥呢?”酒爷看着海奇那一秒三变脸。
“生和死,爸爸和妈妈。”海奇苦笑道。
“小子,你放心我说了是来给你治湿气的,自然就不用考虑到生和死。”酒爷翻了一下白眼“我像是这么不讲信用的人吗,我也就衣服邋遢了点,其他地方看起来没毛病吧。”
“防人之心不可无嘛。”回话间,一道瀑布逐渐飞进海奇的眼里。
“快到了,我们就在那瀑布下治病。”酒爷一指瀑布。
白布从百丈高垂下,游走于危石之间,又似对危石的阻拦感到厌恶,在游走的同时,抽打着危石,产生的鞭打声此起彼落,声势浩大。瀑布脚下,幽泉隐于绿林之间,缓缓流淌,随鸟啼声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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