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课之后便举行线上班会,学校目前会一直举行封闭式管理,做核酸两天一次,若请假出校回来隔离且天天做核酸,我对学校的疫情防控管理很是满意,这是学校对学生的重视。

就这样浑浑噩噩过了五天,周六依然没有解封的意向,我收回对学校满意的话,不让我出去,就意味着不能与柯芬一起出去玩。

晚上,宿舍游戏声音很是吵闹,我还不能在宿舍里面打电话,便拿着哑铃去操场散步。我带着耳机在操场最外圈走着,不会影响晚上跑步的同学,对于灯光照不进去的场地,我也是做到最大隐形,有些情侣在那里说着悄悄话,我戴着耳机听不到。

“谢子川,谢子川……”

我隐隐约约听见后面有人喊我,摘下耳机扭头看着一位女生穿着蓝白相间的风衣,黑色直筒裤,戴着口罩。应该不是她喊我,拿着哑铃转身向前走去。

一阵脚步急促声然后一只手抓住我的卫衣边:“谢子川,你是不是脸盲啊!”

听着熟悉的声音,我记起是南巧雯,我尴尬的回首:“你看看你衣着,我怎么可能认出你。”

南巧雯松开手,看看身上的打扮:“这不是很正常的打扮吗,怎么可能认出来。”

“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操场路灯可没有这么好。”我回问道。

“操场上就你一人拿着哑铃走,再说我刚过来就看见你走在外圈,还有你没带口罩怎么可能认不出来,你不知道疫情防控吗?”

“知道,再说我运动又没事,还有我们学校很安全。你的小伙伴呢?”

“她们球馆打羽毛球,我不会玩,来到操场散散步。”南巧雯说的很是平淡,“哑铃给我试试。”

“十五千克的,有些沉。”我停下脚步小心把哑铃递给南巧雯,结果有些出乎意料,她竟然能一只手拿着,而且很是轻松。

“你力气不小啊。”我在一旁赞叹道。

“打网球练的。”南巧雯把玩一会儿又还给我,“你会打网球吗?”

“不会,从来没打过。”

“可能没时间,我有好多事要办。”我必须婉拒,首先我说的是实话,我有很多事要办,打印,代拿快递,还有课程,最重要的是传到柯芬那里,我又不会说话,更难以解释。

“我发现你这个人很有趣。”

对于南巧雯说的这句话,我多少年没听见了:“哪里有趣?”

“礼貌不失风度。”

“听不懂,就当你是在夸我。”

南巧雯轻笑出声:“是的,在夸你。”

……

回到宿舍后,宿舍五个人眼睛直勾勾的看向我,似要把我吃了一番。“干什么,干什么,先让开我要洗漱。”我绕过他们几人的视线,准备洗澡除去身上的汗味。

袁海歌一把抓住我:“子川,和你一起散步的人是谁。”

“啥?”我脑海中飞速运转,估计是袁海歌打火影手游被别人摸头,处于红温状态去窗口通风散气正好看见南巧雯与我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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