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略了聂晨铭还不规矩的脱着他的衣服,晨惜大脑快速运转着。

直到腿上感到一凉才发现自己除了还有个底裤别的什么都没了。

不过男孩子间彼此坦诚相见也不算什么。

脑袋里灵光一闪,晨惜有更重要的事要跟聂晨铭确认。

学着刚才聂晨铭的样子在聂晨铭耳边质问。

“从始至终你想要的人都是我。”

“你想要一个你可以控制,又可以放在明面上当靶子的弱点去对付你那帮亲戚,对吗?”

聂晨铭知道以晨惜的聪明一定会分析出他的目的。

现在人都在他怀里了,还有什么好隐瞒的?

在晨惜脸颊上印上一吻,聂晨铭夸赞了晨惜。

“你很聪明,不过该配合我演的戏,你必须演完。”

“比如现在就是我的洞房花烛夜。”

聂晨铭的话说的明白,晨惜也听得懂。

晨惜猜测,聂晨铭这是怀疑他身边所有的人。

至于聂晨铭口中的帮他演完,还有洞房花烛,晨惜似乎有些懂了。

做戏吗,谁不回似的!

一改之前的剑拔弩张,跟那天在病房里似的靠在聂晨铭的身上。

“聂大少说了就算,我一个弱女子除了配合什么也做不到。”

误以为晨惜明白了所有,聂晨铭不再挠晨惜痒痒肉,大手在晨惜的身上肆意妄为。

晨惜身上痒痒肉太多,以至于被聂晨铭挠痒痒肉挠到眼神有些涣散。

强忍着笑意,晨惜趁聂晨铭不注意翻身做主。

“聂少是半点不知道心疼人,都不知道给我盖被子。”

说完晨惜还使劲儿扯了扯聂晨铭压住的被子。

聂晨铭好奇晨惜想要怎么做也就放任晨惜抽走被子。

当晨惜披着被子,俯身坐在他腿上的时候聂晨铭呼吸乱了。

这人不会是想阉了他吧!

就在聂晨铭警惕晨惜下一步动作的时候,晨惜眼神暧昧的顺着聂晨铭腹肌往下看。

“聂少当真有本钱,不过我想我们还是冷静点好。”

“更何况,今晚必须让你满意啊!”

谁家正经人结了婚还用拇指姑娘的?

聂晨铭就是!

在晨惜生涩的手法和语言的刺激下,聂晨铭的新婚夜并不好过。

不过作为一个男人,他怎么会放过那个让他不好过的晨惜呢?

直到两人算是坦诚相见过后,才分别躺在大床上喘着粗气。

晨惜感觉他这整个人脏了!

想要下地洗个澡,却在掀被的时候被聂晨铭大手一捞带到怀里。

“我的妻子打算去哪儿啊?”

“还有体力起床,看来是为夫不够用力呢!”

“这随处都是监控的房子,我可不希望我的小妻子被别人看到呢!”

晨惜听明白了聂晨铭的暗示。

也明白刚才为什么聂晨铭一定要把着他的腰故意折腾他了。

可明白是一回事,想去洗澡也是真的。

秉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想法,晨惜转身对着聂晨铭撒娇。

继续用伪装出来的女声开口。

“老公~抱我去洗澡!”

这个时候的俩人都只把对方当成合作伙伴,丝毫没有想要独占对方的心思。

哪怕彼此都坦诚相见了也是纯纯的革命友谊。

想着晨惜在这场交易中牺牲较大,聂晨铭觉得他应该大方一点。

极其绅士的拿衬衫盖住了晨惜的上半身,抱着人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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