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害真看着朱游简,有些惊疑不定的同时,表情凝重了起来:“这小子的战斗力果然不同凡响。我的战斗力只有6000,他的起码有一万以上!”他心头沉思着。“这幅身板果然不是盖的,未免也太过雄壮了些!他到底是什么人!”

“哟,没死呢。”朱游简笑嘻嘻的分开了围住揜于几人的兵卒人群们,虽处在乱兵之中,但乱兵动都不敢动的情况下,倒也没什么危险可言了。

“大哥!”叱奴虽然脸面上遍布着血污,眼睛却已经亮了起来。“你把丘罕杀了,你太厉害了!”

不知觉间,叱奴对朱游简的称呼已经亲密了起来。

“不是我。”朱游简正色纠正道,“是我们。”

“阿爹,”叱奴又转头面向契害真,“我之前在家里没敢和你讲,其实.....”他当下就竹筒倒豆子,把与朱游简遇见后的一堆事全部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趁着他们父子俩交流的功夫,朱游简看向了在他出现后一直不吭声的揜于,开始讲起了骚话挤兑他。“这不我们的老山羊吗?怎么不说话了捏?”

“多谢大王替我报仇。”揜于犹豫了一下,还是组织好了语言。“我这条命是你的了。”

“报仇?”朱游简一愣,他从壹斗眷几人的包围圈出来以后,先是回了趟乌洛兰家里,割下了对方的头颅带过来备用,一路上可根本没和东城的人有过半点接触,因而根本不知道揜于和丘罕这两人之间新结的仇怨,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但他反应速度并不慢,脑子里虽然还是一团浆糊没想明白,但嘴上已经开始输出了:“嗨呀这多大点事,你是我罩着的,我肯定得替你平事不是吗?要不然人家还以为我这个当带头大哥的没本事呢!”

“行了行了,都给我散了。”朱游简对着周围摆了摆手,开始驱散依旧围着他们,但却不敢动弹的士卒们。“广兴县从今晚开始被我接手了,大伙歌照唱舞照跳,该怎么着怎么着。”

一众兵士们听到朱游简这话,顿时作鸟兽散。

封建时代的军伍就是这样,领头者一死,立马就要散掉大半。

“诶那个谁。”朱游简看着被自己一直抓着,跟自己一路跑动跑西过来的壹斗眷混在人群里,准备悄悄跑路,立刻不乐意了。“你给我站住,你跑个什么?”他一边说着,一边探出手来,拽住了壹斗眷命运的后脖颈。

壹斗眷被这般擒拿住,无处可逃之下,也只能回过头来,朝着朱游简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大王,此间事已了了,我也没啥用,不如放我走吧。”

他倒没什么替乌洛兰报仇的心思。他是乌洛兰的小舅子,和乌洛兰本身没有血缘关系,反倒和他老婆兰玉奴,是正儿八经的表姐弟。

之前跟着朱游简一块回乌洛兰家的功夫,可就已经被他表姐拉到一旁耳提面命了一遍,实在提不起来反抗朱游简的想法了。

至于他俩为什么一个是汉名,一个是鲜卑名,这就牵扯到北燕这边的特色情况:汉人鲜卑化了,没什么好多讲的,从字面意义上理解就行,毕竟北燕这边可是连皇帝冯跋这么个汉人,都已经鲜卑化了。汉人起个鲜卑名,那简直再正常不过了。

“嗤,”朱游简不以为然,“西城区那边可还没搞定下来,这个光荣的任务交给你了,有没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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