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知道已经被怀疑的温月清跟着刘媒婆急匆匆的来到镇上杜家的大宅子。

看着依然没有变化却气氛凝重的大宅子,温月清目不斜视的走进去。

杜家老爷杜风长得很富态,已过四十的男人下巴上留着些许胡须,一双三角眼中满满的都是不耐烦和厌恶,特别是在看到温月清的时候,这股怒气直接就冒出来。

“你就是什么村里草药铺的月清姑娘?”

“是的,杜老爷,这就是咱们村的月清啊,她医术可好了,您可不要着急啊。”

“哼,我管她医术好不好,你这个死媒婆子,竟然害的我儿子卧病不起,告诉你若是他好不了,我让你在杜村过不下去!你们在杜家村的宅子和田地都要收回来!”

“别啊,杜老爷,这不是把月清带过来了吗?咱们先看看杜少爷好不好,只要少爷好才是最大的事情。”

刘媒婆擦擦脑门的汗,明明没有烧炭炉怎么就这么热呢?

“哼!”

杜老爷没有再说什么,立刻有丫鬟过来,领着温月清就往后走。

等进了房间,看着躺在床上的杜浙雁,温月清面无表情的走过去,伸出手特别自然的说道:“诊脉。”

“月清,你怎么来了?我没病,我没病!”杜浙雁知道自己突然患上隐疾,难言之隐啊,怎么也不愿意在温月清面前露出来,拼命地蜷缩着,有些慌慌张张。

“别躲!”

温月清直接拿出一根针,在他面前晃了晃:“否则直接扎。”

杜浙雁瑟缩了一下,这针是扎牛的吧?他看了看周围的人,顿时不高兴的挥手:“都给我滚出去!”

“可是少爷……”

“滚滚滚!”

周围的下人被他这么一吼,只好走出去。

看着人都走了,杜浙雁犹豫的看着温月清手中的银针,吞吞吐吐的说道:“月……月清啊,咱们也是相熟一场,一会若是查出什么来,你能不能……能不能别告诉我爹啊?”

温月清伸手搭脉,嘴角勾了勾,有模有样道:“最近这段时间,你要禁房事……”

“这,这好像由不得我吧?”杜浙雁不解道。

“这...这些药,每天一次,而且每天吃的清淡点。还有你房间里的那些女人最好离远点,女人阴气重,若是你再不注意,这怕这一辈子都这样了......”

“可是……”

杜浙雁犹豫不决。

“当然,离我远点更好,最好不要有任何心思,不然的话……你知道我命格不好,若不是你找刘媒婆去提亲,也不会弄成这样,哎......”

温月清睁着眼睛说胡话,但偏偏杜浙雁信以为真,他纠结的看着她,想要摸摸小手又不敢,特别委屈的看着她,倾诉道:“可我,我真的很喜欢你啊。”

“哎,那真可惜了。”温月清哀叹道。

“月清……”

杜浙雁遗憾的看着她,依依不舍道:“那,我以后还能找你吗?”

“找我干嘛?”

杜浙雁委屈的盯着她,磕磕巴巴的说道:“不能娶你,看看也是好的。”

还真的是执着呢,温月清看着他这可怜的模样,轻道:“没事就别来了,若是生病什么的还是可以的。”

“真的?”

杜浙雁立刻在思量着是不是该不时的装病,但想到现在的身体,整个人又萎靡了,叹道:“这个,我现在这个,能……能治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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