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微微躬身地回应道:“夫人千万别绝望,世事都难料,想那天地之大乃无奇不有,再说利家乃满门忠烈,已故的老侯爷功标于青史,小侯爷也英勇而神武,也许真会有那深明大义的女子愿意进利家门呢?在下这在营中附近贴出告示寻找这女子。”

辛月瑶无奈间,也只得点了点头,而后却叹了一口气地说道:“唉,家事永远都不如国事为重,这就通知众军士,就说朝廷所运输的粮草在两天之内必到,先稳定住军中人心。同时找六个精锐士兵与我同上南越山,我要迎战于赵佗。”

军医大惊,恐慌道:“啊?夫人,就你和几个精锐士兵前去太危险了,如何能打赢敌方?”

辛月瑶摇了摇头地说:“不用忧虑,我要打的乃是嘴仗而已,因为兵法上曾说得道者多助而失道者寡助,还有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如今的天下人,尤其是南越百姓们都觉得是我大汉朝理亏在前,背信弃义而无端屠杀于南越众百姓,才惹怒于赵佗,因此而引来了这场大汉与南越之争,故而,我们大汉则成了失道者,又岂有不败之理?所以我要扭转这乾坤。”

军医震惊:“可是夫人只带几个士兵前往,实在是太危险了,万一赵佗他恼羞成怒,夫人岂不是性命堪忧?”

辛月瑶摇了摇头地说:“那赵佗十分好面子,我料定他不敢在大庭广众下,杀我这个女人来灭口。你通知阵前先锋卢方,叫他放心地去安排吧。”

军医无奈间也只有通知了下去,而后阵前先锋卢方则挑选了六员士兵陪同辛月瑶上山,而辛月瑶则带上了自己家祖传的楠木古琴。

而后很快的他们一行人便到了南越山上,与南越城墙处只有一里之隔的地方,接着辛月瑶竟然吩咐这六员士兵开口大骂于赵佗。

至于自己将这副古琴摆放好,做出以抚琴之势。

南越探子很快就听到了这大大咧咧地辱骂之声,随即而进大殿禀报到赵佗处:“报??????启禀大王,大汉军中有个女将只带了六名士兵竟然在外叫阵,指明了要大王御驾而迎战,而且她还命令士兵破口大骂,骂大王您是个不忠不孝不义且背信弃义的无耻之徒,还说您不配为南越之王。”

赵佗怒拍案桌而大喝道:“真是岂有此理?大汉朝真是欺人太甚,毁约在前,还敢颠倒是非黑白,如今又派个女将来羞辱于本王,是可忍而孰不可忍。是哪个女将敢如此大言不惭地羞辱于本王?”

探子回道:“回大王,属下不知这女将的名姓,视为无名氏。”

谁知正在此时,一阵阵哀怨沉重的琴音竟然传进了大殿,从这琴音中仿佛透露出了抚琴者对南越深深的不满之心,竟然与士兵们的破口大骂有异曲同工之妙。

赵佗乃是懂音律之人,一听则更加地恼怒了,才决定亲自迎战,一定要去会会这个女将,到底是何许人也?

随即,赵佗便亲自领军到了阵前,他猛然大惊:就这一弱不禁风的女将与六名士兵,竟敢来我两万人马的军前大言不惭,蛊惑军心。

随即,赵佗大怒道:“你们大汉朝实在是欺人太甚了,无端而屠杀我南越千万百姓于前,如今颠倒是非黑白辱骂于本王在后,真是枉为天朝大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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