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随便拿结缘品身上结缘品越少越好,罣碍越少,包袱越轻。
修行是修心,不是修外相。
人两手空空地来,也光光地回去,身上结缘品戴的愈多,保佑不会愈多,而是干扰愈多。
警车缓缓的开进龙凤山庄,院子里灯火通明,已经站满了人。
车门一开,肖鹤云下车。
“少爷好。”
李诗情下车。
“小姐好。”
包文龙心说,不知道你们能不能顶得住。
本台消息,昨天晚上小吃街救人的肖鹤云和李诗情刚刚一行人已经回到东郊黄林的龙凤山庄……
客厅里正在播放新闻直播,肖鹤云一笑说道:
“包文龙拿我们当鱼饵钓鱼。”
“少爷您放心休息,已经启动一级安保,会让他们有来无回。”
旁边的管家富伯陪着笑说道。
肖鹤云拉着李诗情的手上了二楼。
嘀铃铃…闹钟在床头响了起来,床上的人儿陡的睁开眼眸,倏的从床上坐起来,眼眸惊慌的环顾着四周,确定这是自己的房间后,不由的松了一口气,又是那个梦,这个梦魇已经折磨了她十几年了,她侧目看着一旁响个不停的闹钟,伸手关掉了铃声,然后下床走到窗边拉来了窗帘,让窗外的阳光照射进屋里,阳光照在她有些苍白的心形小脸上,更显得莹白透明,一头没有经过任何漂染的乌黑长发披在肩上,精致的五官和澄澈的灵眸在阳光下更显得柔媚,她抬手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水,低头看着脖颈上的项链,眼眸幽幽的望着远方,姐姐,妈妈你们到底在哪里,你知道我有多想你们吗,一滴清泪不由的滑过眼角,道尽了无尽的想念。
稻特啁洗漱完毕,低头查看手机信息,不想,一个不留神,一头撞进了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怀里,布国栋想要伸手拉住她已经来不及。
“抱歉。”
稻特啁忙从他怀中出来,站定,抬头看向面前长相帅气的男人,开口道:
“我不是有意的。”
“没事。”
灯光下,稻特啁才看到刚才撞到布国栋怀里,口红印在了布国栋的衬衣上,红色的唇印在白色衬衣上格外明显。
刚想提醒,布国栋已经套上外套,拿着公事包开门出去了。
稻特啁无奈的拿着挎包也跟了出去。
稻特啁真的是百米冲刺一般的跑去了公交车站台上站着,可偏偏今日的车子也和她有仇一般,上一班车据说刚走,这一班车等了将近二十分钟还没到。
真是见鬼了。
青涩花开纯洁在脸上四处喜乐水灵的双眼时时画上一个未成熟的记号。
夏裙似乎偷懒不想伸展,阳光曝晒,白嫩的肌肤,红着四肢埋怨,风,毫不怜惜,躲在空中收敛。
公交站牌下,女孩,独自等车,拽着紧身的夏裙,想掩盖裸露,可热浪一次次打消她,索性,就来一次,阳光浴,仰脸、伸出腿和胳膊,让空气看个够。
一片乌云飞来,告诉女孩,雨,是个坏蛋,它要让你的青涩,留下伤痛,少年的纯洁,哪里有怕的经过,只要勇气来了,去龙王家,又何尝不可,女孩,坚持着不走。
出租车司机发动起轿车笑着说快走,大雨滂沱毕竟不是玩乐。
远远地青涩的女孩被丢在乌云里头。
一辆俩公交经过,她还在站牌下等候,等候……
“稻主任,上车,要下雨了。”
一部黑色的轿车停在稻特啁的脚下,布国栋探出脑袋喊道。
稻特啁拉开车门刚刚坐进副驾驶,雨哗哗哗的下了起来。
“谢谢,差点成了落汤鸡。”
“没事,刚好路过。”
两人没有说话……
车外面依然暴雨如注,已经持续了一个多小时,雨势丝毫没有消减的意思。
车里面的气温刚刚特别热,现在开始一点点下降。
布国栋的那件半袖显然遮挡不了全部的风雨,还是有雨水流到了车里,带着雨的凉意,也带着夜的恶意。
稻特啁并没有感到冷,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冷的天,布国栋的身体依然热乎乎的。
她抱着他,把脸贴在他的胸口上,他身体的温度一阵阵传过来,好像抱着一个永远不会熄灭的火炉。
从布国栋发出一声吼,扯过被压在身下的毛巾盖在稻特啁身上开始,两个人就谁也没说话。
外面暴雨的声音像是要淹没整个宇宙,但车里的世界却异常的安宁。
“姐...”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布国栋突然叫了一声。
“怎么了?”
稻特啁闭着眼睛,轻轻应了一句。
“没怎么,”
布国栋右手在她后背上轻轻抚摸着。
“我就想叫你一声。”
“布国栋。”
稻特啁笑了一声以后叫道。
“嗯?”
布国栋把左腿搭在副驾驶的椅背上,但是因为腿太长,膝盖必须回着弯儿。
“我也就是想叫你一声。”
稻特啁笑了笑,右手放在他小腹上,指尖轻轻的挠着。
“姐,你会怪我吗?”
布国栋柔声问。
“你刚才胆子那么大,现在害怕了?”
稻特啁仰起头看了他一眼。
“我不是害怕,”
布国栋说:
“我是怕你会怪我。”
“这有什么不一样吗?”
稻特啁没太明白他的意思。
“我不后悔刚才亲了你,我早就想亲你了。”
布国栋用男人特有的磁性声音说,
“我是担心你会怪我太鲁莽,我会很自责。”
“我不会怪你。”
稻特啁抱紧了他,心里是无法言说的欢喜。
她不但不会怪布国栋,反而要感谢他,是他的鲁莽,让自己又重新感觉到了鲜活的生命。
她曾经觉得自己就是种在沙漠里的玫瑰花,生命绚烂却快速的枯萎。
而布国栋就是突然出现的月牙泉,用他甘甜的汁液,浇灌自己荒芜的土地。
枯萎的花瓣焕发了新生命。久违了的玫瑰红。
两个人在车里睡了一天一夜,暴雨也下了整整一天一夜。
在这狭窄的空间里,在布国栋的怀里,稻特啁感觉到了久违的安全。
那么大的雨声,就在耳畔,她却一直睡到了天亮。
清晨,初升的太阳洒着温暖的光,风里有泥土和草的味道。
稻特啁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布国栋的肚子上。
她看着他因为车内空间狭小而蜷着的腿,全都是解释的腱子肉,不禁感叹。
年轻,真的是年轻才有的身体。
“姐,你醒了!”
布国栋突然在她脑后说了一句话。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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