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青烦了:“小屁孩哪来那么多问题!”
白清住了嘴,神情却冷静的可怕。池玖忆瞥了鹤青一眼,而后道:“不为何,因喜饮酒。”
鹤青内心嘀咕:你凭何言上古神仙喜饮酒呀,你算老几,还误导小孩,这么宠,小心得不偿失!
白清仰首看向池玖忆,问:“那你为何亦喜喝酒。”
池玖忆喜酒,但白清十岁后便只见池玖忆一月一小醉。白清十岁前,池玖忆常常半月小酌一杯,一月一大醉。现池玖忆常大半年滴酒不沾,饮一杯酒亦要思索再三。
池玖忆轻笑道:“酒,好喝。”
白清眨也不眨一下眼睛,又问:“为何好喝?”
觉得酒不好喝时还喝,酒可不是何时都好喝。
鹤青:“……”
靠,她好想揍人!
池玖忆伸手曲指轻刮了下白清的鼻尖。幼时的池玖忆亦常问这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问题,可没人会回答他。
“你爱喝便觉得好喝。”
白清终于停嘴,‘哦’了声。
理由一样,还是一样。
池玖忆继续看着那张画像,画右上角有十二字:“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月有阴晴圆缺,世有悲欢离合。悲欢离合,悲欢离合,悲欢离……黎散,离散……
最初的那个他不喜红衣,不爱饮酒,也非喜梨花,不是世人敬仰的仙师,好像……应是个常做梦的翩翩白衣公子吧。
可过去已成往昔了,只许回首,不许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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