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着红色长袍的中年男人坐在一个豪华的红色皮椅上,两腿上坐着两个紫袍的女侍从正在喂他吃水果,周围还有八个红色空座位。这里有最森严的等级制度,黑衣镶金是教主长袍,红色镶金则是祭祀,紫袍为执事,蓝袍为教士,绿袍为教众。对于数量也有很严格的限制,教主只有一位,祭祀为九位,执事为十八名,教士则为五十四名,教众不限。

“蛮祭祀”,一个年纪偏大的红衣老头从外面走了进来,“教主带领其他几位祭祀出去了,留我们两个在这里看守主殿,我们是不是得趁最近好好发展一下教众,这样做出来的成绩才能让我们以后更有话语权啊。”

“我说欧阳祭祀啊,你就别操这心了,这种事让手下去做就好了,我们都位居高层,对于细枝末节的事没有必要去操心的。”蛮元坚一扭头一张嘴,旁边的紫袍女子喂给他一颗葡萄,蛮元坚捏了捏那名女子的脸。

欧阳寿臣看到蛮元坚这样子,坐都没坐就走了。

易谦在图书馆开始查找关于余晖教派的信息,得到的结果是这个教派很年轻,仅仅百年左右,教派以提供优越的修炼资源为吸引力,吸引了整个大陆的有天赋的年轻人。据说教主的实力深不可测,年纪轻轻就达到了天枢境,但是背景来历一无所知。加入该教派必须二十五岁前达到天权,易谦觉得能达成这种条件的恐怕一个国家也找不出百人,此等天才再受到特殊培养,恐怕日后大都能站在世界之巅,而这个教派更将发展成一个实力强劲的教派。

易谦想不明白这个余晖教派的修炼资源为何这么丰富,只觉得这个教主的背景完全不是他目前所遇到的所有的人的背景能够比拟的。在翻阅了大量的教派资料后,易谦对于钱的敏感告诉他,教派是借理想与现实的割裂需要抚慰心灵来获取利益。

易谦从不信奉任何教派,易谦只相信实实在在存在的客观规律,心中只有应不应该,而没有想不想,有了想不想就有了自我意识,灵魂就困在躯体中受想不想控制着,主观占据主导。只有不拿自己当自己,自己才是自己,才能找到本我。

易谦心里比谁都想要变强,他也理解力量的诱惑,那是一种自我价值的实现,有些自我价值的实现能够让自己物质丰富,有些能够让自己精神满足。这不是个人主观的选择,是世界对他的推动。

易谦想起自己以前对力量是无比的唾弃,在他的眼中那些有力量的人总是仗势欺人,自己只需要混一份安稳的工作混过去这短暂的几十年就可以了,可如今易谦也踏上了追寻力量的道路。尽管唾弃着仗势欺人的人,但是为了不被别人像碾蚂蚁一样卑微的死去,他不得不去追寻,哪怕已经付出了重要的代价,体内有了不确定因素,他害怕体内的万化玄夜火力量变强了会反噬自己。

他害怕着自己的母亲费尽心思抚养长大的自己轻而易举就死掉,这些恐惧推动着易谦,易谦知道自己在与天赌,赌自己变强完全压制住万化玄夜火或是被万化玄夜火焚烧殆尽,与人赌八成被人设局十赌九输,赢的那局也是别人让你接着玩下去而设计的,与天赌则是在冥冥中似乎注定般的结局寻求破局,输赢都是英雄,最起码敢于拼一把,而不是就此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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