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初继续说:“你叫什么名字。”
东涵涵笑了笑,有些自嘲“你肯定不知道我的名字,就算知道了又如何。”
“那你替唱的那个人呢,你就打算他顶着你的心血,在一群喜欢那歌的真实粉丝面前招摇撞撞?”
阮棠初的一句句质问,像是一把刀狠狠地插进东涵涵的眉心。
让那根一心只想求死,对什么都很绝望的神经,突然断裂开。
又汇聚成崭新的,充满了新鲜血液的一根神经。
东涵涵低声呢喃,“那是我的歌,我的心血。”
阮棠初见效果达到,终于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果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不要一心想要求死,生可能还有希望,死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阮棠初想了想,自己手机还没买呢,现在没有任何通讯工具。
“你有手机吗?我手机还没买。”
“啊?”
东涵涵把自己的手机给她,看着她在自己手机上输入了一串电话号码。
“记得要联系我喔。”
东涵涵看着阮棠初的目光不知不觉变得有些复杂。
这人难道已经这么惨了,到了现在连个手机都没有。
还硬给他一个联系方式,不由想到自己的境况比她好太多了,竟然还这么没有骨气,一心求死。
“好。”东涵涵看着她的眼神带着坚定,阮棠初满意地笑了笑,这就对了嘛。
“诶,你叫什么名字。”东涵涵叫住她。
“我叫阮棠初,海棠花开时生的,你叫什么?”
东涵涵默默把这个名字记在心底,“我叫东涵涵。”
“手没事吧?”东涵涵看着他的手。
阮棠初把手给举了起来,丝毫不在意,“当然没事,先走啦。”
转身就痛苦地皱紧了眉头,怎么不痛,要痛死她了好不。
等阮棠初回到病房的时候,傅时舟已经醒了,只是这次他输着液。
“?”
两人四目相对,许特助当然知道刚刚少夫人救了一个男人。
不过这件事情还不太敢告诉少爷,怕少爷的病情再加重。
医生来给阮棠初换了药,傅时舟看到了阮棠初的伤口。
特别是手腕上的伤口,很深,看样子她是用了狠劲的。
护士给阮棠初换药的时候,阮棠初忍不住“嘶”了一声。
傅时舟皱了皱眉。
接着护士给阮棠初的手包扎好,说了一句,“阮小姐,下次要注意手上的伤口,这次伤的很深,好在没有伤到筋骨,但是已经有伤,你还不注意,这伤口都给弄出血了。”
阮棠初心虚地笑了笑,“好啦,我知道了。”
傅时舟就瞧着她的手,神色也变得不悦,眼神看向许特助。
许特助明白,问他少夫人的伤怎么回事。
一脸纠结,被傅时舟看在眼里。
傅时舟神色带着丝危险,那双漆黑如寒潭的眸子就那么直直地看着他。
好吧少爷,既然是您非要知道,到时候你知道就不要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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