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诚的痴心守候我并不知晓。回到重庆,我又全身心投入到了自己的学习和写作中。
现在来说说我的写作和学习吧。
有陈爷爷和余德庄老师的指导,我的写作取得成功的那一天是迟早都会到来的,我坚信这一点。我只要日日坚持不懈地努力就好。
有我自己的努力和对文字的天赋,我只要坚定不移地往前走就好!
努力吧,实现理想的路就在前方!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就是我的追求。
我的第一站:黄沙溪交通河街53号。
第一本书:《凡间天使》
黄沙溪交通河街53号,位于菜园坝铁路边。沿江盖了许多的吊脚楼,构成了山城重庆特有的景致。吊脚楼经过岁月的洗礼,已经是风烛残年。在半山坡崭新的高楼大厦的映衬下,更显得残败老旧。
二妹他们决定回老家发展,孩子留在重庆,跟着外婆。黄沙溪的房子又空了出来,我又搬回黄沙溪住了。我喜欢住在黄沙溪,这里耳跟清净,没有人吵到我写作。
《美丽的人生》还有最后三章没写完。记住:要用自己的心灵去看文章,写文章,改文章。
再过一个星期,我就会出去找工作。在这之前,不管妈妈怎么念叨,我都会照计划行动。
不知何故,想到母亲,我就郁闷异常,我真的很后悔当初选择跟她来重庆。但不来重庆,在老家,重男轻女的婆婆,和从小被我母亲赶出家门的同父异母的哥哥姐姐,也不是好相处的。何况,年幼的我又怎么会料到我最崇敬的母亲实际上如此不堪呢?
哎,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说得可一点也不假。
毛毛上小学时,二妹和二妹夫又回到了重庆,在渝北做生意,在那边租房子住。
母亲,二妹,幺妹和我是不同类型的四个人,思想性格简直南辕北辙,为了避免往后与她们有所牵扯,我没打算在重庆安家。但她们如果需要我帮忙,我一定会量力而为,即使她们曾经是多么地贬低我,排斥我,打击我!
逢年过节,不管是儿童节,青年节,劳动节,国庆节……我都有坚持给毛毛买两本课外文学书籍,我为她去图书馆办理了儿童读书证,经常抽空带她去看书。也经常带她去新华书店看书,经常带她去公园玩耍,去游乐园玩耍,也曾带她去看望祖祖……
直到她八九岁时,突然来一句:“大姨又不管我吃,又不管我穿……”
这话显然不是一个孩子会说的,显然是有人故意这么教的,我听了心冷了十分,之后再未带毛毛出去耍了。毛毛读五年级的时侯,有一次考试没考好,二妹怪我给毛毛买的课外书太多,影响到了她的学习,之后我就再未给毛毛买过书。
即使后来毛毛上了大学,想要我继续为她买书,想要延续童年时的情谊,我也未有松口。二妹一家,我还是保持距离为好,以免又招致二妹无端的怨言。
虽然我平日都是和朋友来往,与两个妹妹无话可说,但是如果遇上朋友和妹妹同时向我借钱,我首先考虑的还是先借钱给我的妹妹。也就是说在危难时刻,我第一个选择出手帮助的还是自己的妹妹。
这就是血缘的作用吧。
记住:宁愿人负我,不愿我负人。
只要是母亲对我的请求,我一定会尽力而为,就当是偿还她的养育之恩吧。
现在谈谈我的写作修改。我的写作速度太快了,还应放慢速度,将自己的情感倾注在笔尖,在心底细细酝酿人物的言行、仪容、性格、命运……不要太急,一章一章慢慢来吧,愚公能移山,只要我坚持始终如一,怎么会修改不好呢?
今天,早上八点多钟,我待在家里修改文稿,听到外面议论纷纷,说一个人投江自杀了,有人看见了,却没有人去救。
这个人约莫四十岁,当过村长,后来全家人都出来打工了。听说是到了城里,工作不顺当,孩子又不听话……
我听了心情很沉重。看见有人自杀,却不去救人,这种人的心灵倒底有多麻木,倒底有多冷血!为什么会有这种惨绝人寰的事情发生?我发觉我对人性的冷漠完全失去认知。
从乡里来城里打工,不会任何工作技能,没有文凭学历,只有干体力活,当棒棒,过着低声下气,朝不保夕的生活。这种生活长年累月下来,最坚强的人也会弯下曾经坚挺的脊梁。
我也曾经被贫困的生活压弯脊梁。我理解由一名意气风发的村长到街头棒棒的强烈落差,足以摧毁掉一个男人的自信和尊严。这个时候,任何一句过激的话语,都会变成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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