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臣一收到王爷的信,即将万贵贤在京中的关系查了个遍,果然如王爷所料。”
刘章说着,从内袖中拿出一个信封,呈给韩明炎。
韩明炎从座上起身,接过了信,拆了开来。
刘章接着说道:“那万贵贤与右相是亲戚关系,万贵贤的外祖母乃是右相杜士学母亲的亲姐妹。只因万家家道中落,到万贵贤这辈才与右相有了联系,论辈分万贵贤与当今皇后还是表亲关系。”
刘章继续说道:“臣命人在驿站早早设了防备,万贵贤出事当天,即收到了这封求救信,被臣拦了下来。”
韩明炎看着信,口中说道:“是他!”
须臾,看完整封信后,又将信放回了信封之中,递还给了刘章,道:
“刘大人,这封信还得送到他的主人手中!”
刘章接过,将信重新放回内袖,拱起手看向韩明炎,两人眼眸交汇片刻,刘章恍然大悟道:“王爷英明,老臣佩服佩服!”
“王爷,自古盐税是国家重中之重,盐官也多出虫蛀之辈,多少人都眼红这块肥肉啊!”刘章接着说道。
“刘大人,盐官之事,实在关系重大,一干人等还须从长计议,本王写给皇上的奏章还未呈上,这段时间……”韩明炎说到这里,顿了一顿。
思索片刻,韩明炎继续说道:“这段时间一定要查个彻彻底底,不能给他们翻身的机会。”
刘章躬身应道:“王爷放心,臣当鞠躬尽瘁!”
“本王是放心你的,只是盐州城外那外蛮人,直到现在并未大举出兵,不知是何用意,刘大人有何看法吗?”韩明炎问道。
“回王爷,恕臣愚昧,实属难猜其中道理。”刘章拱手道。
“罢了,也难为了你,管他如何,今夜我还要回盐州,刘大人,京中的事靠你了。”韩明炎起身道。
“王爷往返太过辛劳,何不休整一日再动身?”刘章劝解道。
大海也在一旁劝道:“主上,您休息一个时辰,明日一早再动身吧!”
韩明炎摆了摆手,道:“此时外蛮人用意不明,盐州随时都有被攻打的可能,我们还是早去早回!”
刘章和大海听后,也不再说什么。
韩明炎心中想到,此时不走,怕是又控制不住的想去看她,说说话,哪怕只看着她也是好的。
翌日,乐心居里,魏映禾难得睡到了天明时分,直到小兰进屋打扫,才将她吵醒。
“姑娘,您醒了,昨夜睡的可好!”小兰看到坐起身的小姐,即上前问好。
魏映禾听到她问昨夜的事情,只觉得有些恍惚,不知昨夜韩明炎是否真的来了。
只看到手边的被子里,还盖着昨夜韩明炎留下的披风,才又觉得真实。
见魏映禾没有搭话,小兰只觉得是小姐没有睡醒,上前扶着魏映禾道:
“姑娘还没睡醒呢,那再歇上一歇吧。”
魏映禾被她扶着又躺下了身子,把旁边的被子往上扯了扯,怕露出了里边的披风。
“小兰,吩咐下小厨房,今天想吃豌豆糕了,我再睡一会。”魏映禾身子朝里,脸向被子里埋了埋说道。
“知道了,姑娘,我这就去吩咐。”小兰回道,说完朝着门口走去。
正碰着要进门的榆儿。
小兰笑嘻嘻的对榆儿说:“咱家姑娘今儿个怕是知道累了,刚让我去厨房要吃豌豆糕呢,自己又睡了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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