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吕布真的来到陈国,高顺也终于表示愿意投效刘宠。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沉浸在了一种轻松愉悦的心情里。
可是有一个人却是不太高兴,一连数天,吕布都不见貂蝉的身影,不由得心中烦闷。终于在这一天,许褚带来了刘宠的邀请:“王驾有令,请温侯入王府商议婚约之事”。
吕布大喜,跟着许褚急急忙忙赶到王府,“奉先大哥,快请快请,小弟恭候多时矣”“岂敢岂敢,折杀末将了”
两人简单客套了几句,刘宠引着吕布走进一座小亭坐下。“王爷,今日唤布前来,是为了婚约之事?”吕布按耐不住心中急切,问道。
“没错,某麾下关将军有一爱子关索,品貌出众。今年刚好十六岁,听闻侯爷爱女吕玲绮贤淑温良,故而请奉先商议两名小辈的婚事”刘宠却是装傻道。
“啊!”吕布一愣“怎么,奉先觉得不般配?”刘宠语声微寒。“不敢,吕布多谢王爷厚爱”吕布急忙摇手,他自然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
何况,自己还想得到那国色天香的貂蝉呢。想到这里,吕布终于忍不住问道:“王爷,不知我和貂蝉的婚事……”“欸……先喝杯水酒,夫人,给温侯斟酒”刘宠打断了吕布的话。
衣饰华丽的年轻美娇娘从亭柱后转出,从侍女手中接过酒壶,替两人倒满美酒。“啊!这是何意?”
吕布又惊又怒,惊得是:貂蝉何时成了刘宠的夫人,怒的是:刘宠出尔反尔,自己却是蒙在鼓里,白白当了一回冤大头。
“实不相瞒,这貂蝉,是宠之爱侣,实在不能送与温侯了”刘宠自顾的喝酒道。“刘宠!你这卑鄙小人”吕布这时候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愤怒,拍案而起。
“奉先啊,兵者,诡道也。要怪也只能怪你耳软心活,禁不住诱惑。我看,你也不必领兵了,就在我陈国做个逍遥公侯,何乐而不为呢?”
刘宠冷冷一笑,凉亭周围,十几个盔甲全身的悍将不知何时围了过来,各个手执兵器,怒目横眉。
“这……”吕布脸上阴晴不定,权衡再三,终于还是松开了握紧的双拳,愤然离去。
薄暮,在陈县这座古老而繁华的城池里,晚霞透过云层,斑驳地洒在石板路上,反射出温暖的光芒。城内张灯结彩,一片欢声笑语,为了庆祝即将到来的节日,军民同欢,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欢乐的气息。
然而,在这份喜庆的背后,却隐藏着一场不为人知的暗流涌动。一名锦衣暗卫悄然接近了正在府邸中品茶的刘宠,他俯身在刘宠耳边,声音低沉而神秘:“千岁,吕布阴结淮南袁术,集结人手,准备对您不利。”
刘宠微微抬头,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他放下手中的茶杯,唇角勾起一丝冷笑,声音寒如冰霜:“传令下去,三日后陈国军民欢庆,在此期间,任何人可随意出入陈县,不必盘查。”
夜晚,月色朦胧,十几名身形矫健、目露凶光的精壮汉子如同幽灵一般悄悄潜入了吕布的府邸。他们在府邸内四处搜寻,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然而,这一切都被隐藏在暗处的锦衣暗卫尽收眼底。他们如同影子一般,无声无息地观察着这一切,一场大戏正在悄然酝酿。
三日后,阳光正好,刘宠和骆俊带着典韦和许褚两位虎将,身着便装,微服出行于市井街头。他们行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时而驻足观赏摊位上的商品,时而与商贩讨价还价,仿佛真的只是来逛街的普通人。
然而,在暗处,数百名锦衣暗卫已经乔装改扮,隐藏在人群中。他们的眼神犀利如鹰,时刻注意着周围的动静,为刘宠等人提供保护。整个陈县都在他们的监视之下,仿佛一只巨大的眼睛在时刻关注着这里的一切。
刘宠等人看似悠闲地逛着街,但实际上却是在寻找着合适的时机和地点。他们知道,吕布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一定会趁机动手。因此,他们必须要选择一个合适的地方,既能确保自己的安全,又能让吕布等人无处遁形。
终于,在逛了一圈之后,刘宠等人来到了城外的郊外。这里人烟稀少,四周都是茂密的树林和田野,正是一个适合动手的地方。他们信马由缰地走在田间小路上,不时地欣赏着周围的风景。
就在这时,突然一声大喝从道旁的林中响起:“刘宠,你这卑鄙鼠辈,敢暗算与我,就休怪我手下无情。今日,就是你的死期!”随着这声大喝,面目狰狞的吕布提着宝剑和十几个手持钢刀的大汉冲了出来。他们气势汹汹地冲向刘宠等人,似乎要将他们一举歼灭。
吕布的战马已经被刘宠送给了关羽,方天画戟则被赐予鄂焕,令他的实力更上一层楼。没了战马和兵器,吕布也只能拿着宝剑战斗,气势上弱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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