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入小学五年级,三姐妹的身高出奇的一致,平均已达到160厘米。马上要举行的校园舞比赛,她们三人自然被选为主力出场选手。
这次比赛由各个年级(每个年级只有一个班)组织人员参赛,男女双人舞蹈。比赛评选出最佳年级团体奖和每个年级的优秀个人奖。五年级参赛的同学共6对,12个人,两排三列,身高基本一致,表演效果更好。
每天下午放学后在操场上排练,各班级分开练习。在其他不参加比赛同学的围观下,她们虽然羞涩地与男伴跳着舞,但仍然努力将动作做的标准。与郑楚配合的是她的同桌——张欣。两人坐同桌,经常拌嘴吵架,上课认真听讲,下课铃一响就开始拳脚相向。尽管张欣是男生,但他在用脚踹对方的技术上欠佳,常常被郑楚压制。
先前他们已经坐过同桌,郑楚是被老师特意调换过来,防止张欣上课说小话的。郑楚上课时确实不怎么搭理张欣,但是课后架不住张欣口若悬河又调皮捣蛋,自然少不了打闹。特调了两次,因此班里同学默认他们两人互相喜欢对方,但两人并不理会,郑楚也会斥责故意前来捉弄她的其他男生。起哄的多了,两人默默疏远了对方。有一次,虽然两人不是同桌,但郑楚座位在进门第一排第一列。张欣上课说话被老师叫到门口罚站,正好站在郑楚前面。上课时,语文老师要求查阅字典,搞清楚“五十步笑百步”的成语渊源,张欣自然地要与郑楚一同查阅,郑楚不愿意,张欣用力夺了字典并喊道:“拿来吧你”。虽然声音不大,但在寂静无声的班里,同学们听到了都开始像明白了什么一样起哄:“唔~”。语文老师不明所以,问道:“发生什么事了?”郑楚见老师看向这里,只好说:“他要和我一起看字典。”老师表示同意。
这次虽然两人成为固定舞伴,但两人因为先前的种种,已经刻意疏远对方,不再打闹,机械地配合着老师的指导,避免再被同学起哄。在“蓝蓝的天空银河里,有只小白船~船上有棵桂花树,白兔在游玩……”悠扬的音乐声中,练习双人舞的同学们双臂张开又回收,面对面踮脚靠近又远离,没有互动和眼神交流,保有着这个年纪对男生女生手拉手这一行为的羞涩。
赵芊芊的舞伴是崔浩,跟她坐过同桌,是她在班级里起哄的“喜欢对象”,后来也是吴月的起哄对象。赵芊芊和崔浩做搭档非常尴尬,因为崔浩跳舞时不愿意与她肢体接触,于是将手缩进袖管,任凭赵芊芊扯着他的袖子跳完全程。后来被老师发现了,为了舞蹈的整体美观强制要求崔浩收起袖子。
时间过得飞快,一个明媚的下午,操场上红旗飘飘,主席台上评委宣读过比赛规则,在紧张的等待后,五年级舞蹈代表上场表演。比赛时为了整体美观,所有学生着校服。但由于当时学校考虑到学生家庭情况不同,并未强制要求所有学生购买校服,也没有强制要求上学必须穿校服。郑楚家里贫穷,父母常常找亲戚朋友借钱交学杂费,她很懂事,对于学校里的非强制性花费从来都不参加。她没有校服,临上场前,匆忙借了同学的上衣套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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