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亭推着让程霄去换个干净的衣服。程霄看向外面灰蒙蒙的天空,转身去卧室找到了老程去年来鹭洲留下来的男士衣服,当时老程怎么说的。
“霄霄,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住,爸爸把我自己的衣服放几件,到时候你就晾到阳台上去,这样安全。”
程霄递给顾南亭让他换上,交代了一句我去洗澡了。
此时后者,修长地手指在裤子上弹跳,但却好似钢琴师弹着不成章法的乐谱,耳尖略带红,轻轻一咳,扭头看向不远处透明的玻璃门侧目回来,听见哗啦哗啦的水声,不由地喉间一干。慢吞吞地解扣换上手中的衣服。
窗外,天空黑压压地一片,雨滴滴落拍打着地面。屋内伸出修长的手指打开厨房灯的开关,拿出剩下的紫米,又开水把红枣清洗干净,撕碎放进黑米粥中,沉思片刻又倒了一点红糖进去,拿着锅勺慢慢地搅动着。而后打开压力锅的开关定时。程霄穿着红色的睡衣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个场景。
暖黄色的光晕下,穿着灰色亚麻衣和略带宽大的裤子。但却不乏男人修长地身影,程霄想到父亲年轻时也是高高、俊朗的,现在到是好奇顾南亭老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大约还是清朗高俊的,程霄暗道自己眼光毒辣,捡到了宝,斜靠在推拉门旁笑出了声。顾南亭回头看向程霄,刚洗完的头尽管被发帽遮住,但是也不免水珠滴落。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堵住。
程霄走向前,双手拉着他的一侧袖口道:“南亭,帮我吹吹头发呗。”顾南亭看了一下还在煮着的粥,乐意地被程霄推着坐到了沙发旁。顾南亭的手生的细长,轻拢着程霄的头发,程霄轻轻的微眯着眼睛。
顾南亭本就严谨,无论是工作,亦或者是此刻的吹头发。
“没想到顾机长吹头发就跟理发店的托尼老师一样专业,是不是以前经常给别人吹头发?”程霄揶揄打趣道,大眼睛滴溜溜转着等着看顾南亭哑口无言的样子。
顾南亭看着眼前淘气的姑娘,眉峰一挑难得戏谑道:“可惜,程机长这会说错了。”程霄猛的坐起身子俯身向顾南亭靠拢,还不忘伸出双手来涨一下自己的气势,顾南亭不仅被逗笑道:“我给我妈吹过头发,那时候她在住院。”程霄看到一本正经在向她解释的顾南亭,“噗嗤”一笑。其实,这也没什么的,毕竟,她是顾南亭的现在时。程霄仰头,狡黠的趴在男人的肩上,故意地对着敏感的耳垂呼气。再看承受者的一双手略显慌张地打着节拍。
大约僵持了十分钟,略昏暗的屋内,紧凑的距离,交织的呼吸,顾南亭低头吻住了在作乱的程霄,毕竟,他虽是正人君子不假,但每每遇到程霄便方寸大乱,犹如泄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正在兴头一发不可收拾之时,捕猎者按耐不住终于向嫩白的脖颈进攻,猎物也不甘示弱,情浓之时,猎人迷离地看向身上盘绕的猎物准备发起二轮进攻之时,猎物轻轻一嗅,空气中除了令人深陷其中的气味,还有一股……等等。
程霄拍拍身前难得无法把持自己的男人道:“南亭,是不是什么东西?”
男人沾染迷离的眼眸愣了愣顷刻恢复如常,轻轻地按着程霄坐在沙发上,赶忙去关掉开关。好在是拿压力锅煮的粥,也不用去注意火候。
程霄欣欣然地喝着粥还不忘抬头看看非要坐在餐桌对面,手指乱弹琴的男人身上,仔细看,男人耳尖泛红。
后来大约是顾南亭轻柔地把程霄抱起走进卧室,沙发一角,修长的腿坎坎地放下,以至于,第二天有点落枕,你问发生了什么,大抵是浅尝辄止。
几个礼拜的国产大飞机后,将要飞国际航班的程霄匆匆地让顾南亭照看波利。
“什么时候搬到我这儿?”顾南亭问道。
“你猜?”程霄调皮地看向顾南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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