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这么想,宋暖中午吃完饭找人来牵网线,牵网线的小哥,在进到小别墅眼睛都比在外面的时候睁大了不少。

一片狼藉,六把餐椅被砸得散落在客厅四处,地上还有不知名的黄色液体,心中不禁感叹眼前的少女当真是驴子拉屎外面光。

宋暖自是不知道牵网线的小哥给她定了一个邋遢罪,牵完网线乐呵的送走了小哥。

赶紧打开新电脑,看了会儿股票,又看了会新闻,顿感有些无聊,虞玉洁怀孕了,暂时动不了,虞贝贝和她妈也住院去了,也没得玩。

刚想着有点无聊,虞玉洁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宋暖,你准备什么时候把钱还给我?还有竞雄不是说要给我和你爸买房,这都好几天了怎么还没动静,你倒是赶紧催催啊。”

虞玉洁尖锐又刺耳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

宋暖白眼一翻,语调平静:“周竞雄住院去了,一时半会估计买不了,你再等等吧。”

虞玉洁的尖锐的声音陡然拔高:“什么,竞雄也住院了?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小舅妈和贝贝也住院了,怎么竞雄也住院了,竞雄住院了,那你婆婆呢?”

宋暖将手机拿远一些,厌烦又烦躁,她现在只要接到虞玉洁的电话就烦得不行:“我婆婆没事,受了点皮外伤而已。”

言罢,想起什么似得,嗓音里带着一丝隐约的兴奋:“妈,周竞雄虽然住院了,但是我婆婆没事啊,可以让我婆婆代表周竞雄给咱家买房呀,还有你现在怀着孕又需要营养,要不来周家小住,补充补充营养?”

虞玉洁听宋暖这么说更是喜不自胜直夸道:“还是我们家宋暖孝顺,心里知道我这个当妈的不容易,我女儿想孝敬我,我当然得去,你等着我马上坐车就来。”

说完,虞玉洁径直挂了电话。

宋暖眼眸暗了暗,不知道吴良翠和虞玉洁谁能棋高一筹,拭目以待。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宋暖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条皮带,打算去小公园练练甩鞭的技术,不然像昨天胡乱抽出去,抽得怪累人的,好几次险些甩到她自己身上。

哼着小曲,用皮带缠着自己的手腕,一路小跑到了小公园,到了小公园宋暖下意识到先前碰见疑似被家暴女人附近。

到了地方,女人一动不动不坐在长椅上,和之前的姿势一点变化都没有。

宋暖远远看了一眼,到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前,对着大树道:“树大哥不好意思了,我先拿你练练手哈。”

言罢,她往后跳了几步,“唰”一下展开皮带,心里琢磨着动作,一鞭子甩了过去,树皮树屑翻飞,顿时粗壮的大树上一条清晰有深刻的痕迹跃然在上。

皮带被宋暖耍得呼呼作响,刚开始有好几次皮带弹回来的瞬间,从她耳边呼过,幸好她躲得快,直到脸盆粗的大树,被宋暖抽得皮肤没了,露出了里面的细皮嫩肉。

她才意犹未尽的觉得,今天的练习有了些起色,先前起码抽出去五鞭子,有两鞭子就要弹回来抽她,到后面她打出二十鞭子才只有两三下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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