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山之下依然被带走了。

飞影知道自己的推理没有任何直接证据能够证明,但至少给出了一个可能性,如果有律师愿意按照这个方向辩护的话,有挺大概率能胜诉。

其实飞影自己也没想到,原本只是胡闹一样不想把山之下当做凶手,最后却发现了背后另一种可能性。

之后的调查中,警方发现,死者伏欧的名下刚刚购买了一份十分丰厚的保险,如果伏欧被他人谋杀,保险公司需要赔付巨额保险金。

在某不知名专打逆风局律师的努力下,山之下彻也获得了无罪释放。

至于事实是怎么样,我们尚且不知,但在法律面前,伏欧卫思被杀一案,以自杀为“真相”而告终。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

另外一边,福尔摩斯和雾切响子却是躲过了所有人,说起了悄悄话。

“你又败给他了啊,小雾切。”福尔摩斯笑着说道。

“反正又不是一次两次了。”雾切响子毫不在意的摆了一下头发,似乎根本没放在心上。

但福尔摩斯知道,雾切这个动作就是很在意的意思。

“看到他的推理,就好像又一次回到了那时候啊。”福尔摩斯有些感慨。

“别说这些了,你到底过来是干什么的——委员会那边连你都派过来了,说明那件事是真的吧。”雾切响子问道。

“果然这边也传开了,没错,根据情报知道那个秘密的人确实逃到了这里。”福尔摩斯正色道。

“有消息了吗?”

“目前还不清楚,但据说月底他会把那颗带走的原石交易出去,交易的地点还不清楚。”福尔摩斯眼睛眯了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要去吗?”

“当然了~”

“……”

“怎么,不说话了?放心,这次我代表的是整个图书馆,而不是委员会。”福尔摩斯坐在了雾切身边。

“我知道,我只是在想,为什么图书馆会变成这样。”雾切稍微有些落寞。

曾经的图书馆,现在竟然变成了这种样子。

“那就尽力去改变它。”

“不说这个了——这次的案件,你怎么看?我不相信你这个大侦探发现不了。”

“当然是自杀。”福尔摩斯果断说道。

“果然吗。”雾切又用手摆弄了一下头发。

“那人穿着浴袍,浴室里面的一次性用品却都没有动过,就算他嫌麻烦,防滑垫下面也不可能没有任何水迹,很明显是在伪装自杀。”福尔摩斯侃侃而谈。

“这都不算证据吧。”

“没错,虽然其他的证据要多少有多少,但确实都不是直接证据,不过所以才需要律师不是吗?”

“看来‘原来如此’君又要忙活起来了。”

雾切笑了笑,想起了那个当年和他们一起共渡难关的蓝色刺猬头。

“说起来,你回来的事情没跟亚里亚说吗?好歹是她的叔叔。”雾切突然想了起来。

“我可不想和一个看上去只有十岁的侄女在一起,这样别人会以为我是她父亲。”福尔摩斯耸了耸肩。

“好歹打个电话。”

“我知道你肯定打了——她没第一时间赶过来的话,说明她工作上遇到了麻烦。”

“不要把事情怪在我头上啊,真是的,自从出来之后,总觉得你越来越向那家伙靠拢了。”雾切摇了摇头。

“感谢雾切女士的夸奖。”

……

时间稍微向前拨动一点,让我们把目光转到警视厅。

警视厅,特殊对策科,五队。

接到消息的蓝染,迅速赶到了目标地点,等待他的,是一个蓝色头发的少年。

“哦呀哦呀,竟然派一个孩子来阻止我吗?委员会还真是看不起我啊。”蓝染眯缝着眼,盯着眼前的蓝发少年。

“唉,给我个面子,你现在就走怎么样,我会给别人说咱俩血战三百个回合,我略胜一筹的。”

少年一脸颓废,俊俏的脸上写满了不情愿,颇有一种社畜上班时的样子。

“那我是不是要感谢你?”

“感谢就不必了,这样对我们都好,你收获了名声,我也能不用动手,咱俩各取所需。”

少年说着,从腰间掏出了一只扁扁的金属酒壶,拧开喝了几口。

“还真是狂妄啊,伊诺切尔·T·伊利亚——不,滕宫·伊利亚。”

蓝染叫出了伊利亚的全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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