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暮染额头满是虚汗,睁开双眼,眼前一片虚渺,黑暗潮湿血腥,一时间充斥口腔。

她低着头观察了腿,添上了一块麻布条,将伤口缠绕起来。她冷笑了一声。

空旷的牢房里也没人给她来点水喝。叶暮染喊了两声有人吗,只听到自己声音回响。

过了很久一身淡青色连袍子的男人稳健地走了进来。他有些戏谑地看着叶暮染,在叶暮染全身上下打量了一番。

“你要是还想活,就跟随我吧。”沈溪文轻描淡写道。

“跟随你?要我做什么。”

叶暮染小心问着。

“本堂主只需要你的回答,不是来回答你的问题的!”

沈溪文有些不耐心了。

叶暮染发丝连成的汗珠滴滴掉落在她苍白的脸上。无力的吐出一字。:“好。”

她不知道沈溪文要她何用。但为了活。她可以试一试。

沈溪文摆了下袍子提了下嘴角,拿了碗水浇了叶暮染一头。

“咳咳咳,你!”叶暮染瞪着沈溪文。

“哈哈哈哈,姑娘怕是要洗个澡了,这身脏兮兮的当我仆人,我可是会讨厌的。”

沈溪文走后。就有几个侍卫给她拖走了。

她被扔在了床上。

屋内摆设还算干净明亮,外面有侍女打扫的声音。些许能听得到鸟鸣。春日的阳光就这样懒洋洋地打在叶暮染的鼻梁上。

门外鹤风敲了敲门,

“我还下不了床!堂主你不能要我爬着帮你做事吧!”

“是我,鹤风。你收拾一下,一会有人负责你洗漱。洗漱好了,她们带你去大堂。”

“哦哦。”这个人叫鹤风啊,要是没有那坨胡子倒是很配这个名字呢。

“李明呢?跟我一起的那个男的。”

“他…没有姑娘想的开。”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叶暮染说完,门外久久没有回答。人早走了。叶暮染真想捅鹤风一刀。

没过一会几个侍女进来了。拿着洗浴的花瓣,端着刚挤的牛奶。还有温度刚刚好的泉水。另外是一身淡蓝色的裙子。上秀着各种花草。若隐若现。

叶暮染起不了身,一动胸口腹部就疼。裂开的疼。她被几个侍女搀扶起来。

在身体侵入泉水的时候叶暮染觉得放松舒适。可到了伤口这里。她皱起了眉头。

一旁的侍女好像忘了一件事,将丹参还有好几种她不认识的药材丢进了泉水里。

不久叶暮染才感觉轻快多了。

“这也是你们堂主给我准备的吗?”她一脸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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