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慢条斯理,细嚼慢咽的吃着手中的小米粥,一边想着过几天还要遭受这无妄之灾,一阵无力感油然而生,幽怨的小眼神让陈皮在一旁看的浑身汗毛竖立。

陈皮,“赶紧吃你的饭,又想整啥幺蛾子?”

我把手中,吃了一半的碗,往桌上一放说,“就我现在这样子,还能整幺蛾子呢?师弟,是不是太看得起你师兄我了?我只是在想过几天我大概,错不了,可能,八九不离十又要晕一回,我这忐忑的心没处安放啊!”

陈皮,只是听我一说,也不免,可怜的看了我一眼说,“长痛不如短痛,一次性解决,下回就不用晕死过去了。”

我看白痴的看了他一眼,“你不会以为那背后的人会就此罢手吧!想想我以后都被拿来跟狗五爷他们家那些宝贝同等的功用,我怎么越想越觉得自个儿那么悲催呢?”

陈皮,被我这么一说,想了又想面上的表情尤为扭曲。

“想笑就笑嘛,不要憋着,要不要师兄给你送到茅厕里?好好的释放释放?”

陈皮,“果然跟着八爷就是不同,就这嘴也让人恨不得不存在于这世上。”

“呵呵,谢谢夸奖!”

陈皮走后,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回想着原着,不知不觉的就睡了过去。

四天后我再一次华丽丽的晕死过去后,迎来了几家疯狂的往我院子里送补药的辉煌场景。

我对着齐铁嘴说,“这天天一碗补药,会不会让我虚不受补啊?我年龄还小呢,还不到娶亲的时候,这要补过了,我该如何解决呀?”

旁边喝茶的齐铁嘴和二月红,手上端起的茶盏都顿在半空,看着我。

齐铁嘴好笑的看了看我对二月红说,“二爷,现在有点担心这小子长大了,绝对是杀遍长沙无敌手的花花公子啊!”

二月红,在这几年里齐铁嘴和我的荼毒下,不管我们说什么,都能平静对待,但今天听我这么一说,还是气血翻涌,有种气都不知道往哪撒的感觉。

二月红,“红莲,这几日闲来无事时抄十遍佛经,供奉在祠堂吧!”

我。。。。。。我干啥了?这就被罚了?

毫无自知之明的我就这么被禁足了。

一切的安稳,都在半个月后结束,陈皮找到我。

陈皮,“找你帮忙,去吗?”

我看着冲到我院子第一句话就把我干蒙的陈皮,睁着两只大大的眼睛,天真的看着他说,

“你又犯啥错了?师父又要逐你出师门啊!哎,我说你咋一天到晚不听人劝呢?行吧,大不了再陪你跪一回。”

陈皮面色黑线的看着我说,“不是→_→是我的手下探到了一个墓穴,进去了七八个人,我们在外面等了五六天,里面毫无动静。人也没出来。但血腥气却非常的浓烈。你也知道自从我拜师后,师父从来不教我下墓的本事,而且他也不支持我下墓。”

我愣了一会儿神说,“下墓?我没听错吧!你才多大,就敢干这事了?师父没教过你,也没教过我呀!你找我顶个啥用?”

陈皮,“可你拜了八爷为师,吉凶总是测的出来吧。方位也是能明确的吧!所以我想让你帮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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