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飞猛地起身,酒劲一下窜到脑部,让他险些没有站稳:“不可能!”

邓罪和崔宁对视一眼,然后张口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宋兄不妨听老崔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有了邓罪的斡旋,宋飞上庸的气血才算稍微平复一些,黑着脸道:“说罢!”

崔宁组织了一下语言后道:“消息是今天下午传回来的,有货郎在一个部落收货,看到一个头戴轻纱的姑娘经过时,所有人都下跪口称公主。因这货郎经常跟部落做买卖,早已跟下面的人熟稔,多嘴问了一句。

下面的人告诉他,那是他们的公主,才回来不久,只知道公主姓廖。而且公主的武功很高,一般人都近不了她的身。

这些货郎进山之前,小的就命人画了夫人的画像,所以货郎一眼就认出了夫人。”

宋飞喘着粗气:“在什么地方?”

崔宁闭口不言,显然他不打算把廖玲儿的去向说出来。

宋飞一把抓住崔宁的衣襟,一字一顿的道:“我问你,她现在在什么地方。”

崔宁不知该如何开口,说时迟那时快,邓罪伸手捏住宋飞的手腕,稍一用力,宋飞吃痛松手:“宋飞,要成大事,岂能拘泥于儿女情长。廖玲儿是个知书达礼的姑娘,我相信她的选择自有她的道理。十万大山飘渺如烟,就算你不管你那些兄弟的死活,执意带着他们去南疆送死,你觉得廖玲儿会跟着你离开么?她要真的愿意,就不会走。”

此时的邓罪憋着一肚子火,他跟宋飞交好,更多的是看在宋飞有为国为民的远大志向。可这次宋飞让他有些失望。

为了一个女子,而且是为了一个主动离开他的女子,宋飞竟然失去了理性。

他是太监,对男女之情不懂那么多。但从小就在深宫中长大的他明白一个道理,要想活下去,要想比别人活得好,就必须够狠。

宋飞喃喃道:“我也想冷静下来,可我做不到。”

这是宋飞第一次在外人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

邓罪可不管他那么多,狠声道:“我不管你做不做得到,你必须要做到。他娘的,堂堂的知府大人,满腔热血,为了一个娘们,整出这要死不活的样子给谁看。”

“姓邓的,你别欺人太甚!本府为了谁变成什么样,轮不到你一个没鸟的太监来说三道四。”宋飞也火了,一巴掌狠狠拍在桌上

他心里把邓罪当朋友,自问对邓罪一直都是以礼相待。可邓罪几次三番的训斥,都没把自己放在平等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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