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墨为了某人的安危快马加鞭从幽都赶来陵川城,没想到白城主艳福不浅呢。
白钰茗不想让他爹吃下来历不明的药,直接用身体撞倒澹台毅,不让他起身,京墨到的时候,刚好听见秋石与暗卫甲乙的对话,再加上这个场景。
很难不想歪啊啊啊……他就说谁家郎君长得像白钰茗一样造孽,这不,真成祸水了。
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帮忙,看笑话也要分时间。
你在……求我,真是难得,放心,咱俩的交情,我会替你保密的。
京墨暗中松了口气,还好白钰茗没对他和宣郢下手,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那个,我认输,白城主能不能先起来,咱俩这个样子,容易让人误会。”
澹台毅无比痛恨自己的听力如此好,甲乙说的话,也不知道白钰茗有没有听到,可他似乎看到他耳朵红了。
义兄,贺兰若,还是你狠,竟然误导他身边的人。
“这是他让我给你的,可以压制老城主的蛊毒,再撑一段时间,苏木姑娘就可以研制出解药了。”
白钰茗握紧药瓶,那天他是故意失约的,自己身上的血腥味根本遮不住,他在宫中本就艰难,何必连累他。
“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浪费了百晓生的情报局,你们白家本是北宁家嫡系,四大家族的嫡系被南疆人控制,以替他们开启南兴龙脉。”
说真的,京墨觉得南疆人挺聪明的,没有动家主一脉,挑的都是很久以前就脱离家族,或是不怎么成气候的嫡系,也难怪能瞒这么久。
“我爹回来后,我的心思都在他的怪病上,虽然查到与南疆人有关,可我想找到的那个人……”已经启程去凤元国。
白钰茗有时候甚至怀疑锦州给他下蛊毒,不然他为何连最基本的理智与判断都失去了。
这就是关心则乱,京墨任务完成,还需回去保护宋帝,这次就不揭他短处了,“他让我告诉你,可以试着依靠他。”
“他比我们想象中,成长得快。”
京墨离开又折返回来,刚才他与白钰茗说话时,旁边的澹台毅好像一直都在,这么痴情的吗?他怎么能忍心不成人之美。
“对了,白钰茗,那枚还魂丹是真的。
我这回真的走了,咱们有缘再叙。”
早就看穿京墨的小心思,白钰茗嘴角抽搐,他真的是疯了,被一个男人逼到如此失态的地步。
“白城主,咱们俩这会儿,应该能坐下来好好谈谈了吧。”
都是来帮忙的,他怎么对刚才那个贼眉鼠脸的人如此和善,对自己就不假辞色的,澹台毅总觉得心里不舒服。
“毅王殿下,你还真是深谙见缝插针之道。”
……… ………
“南兴宋帝宣郢,我在此恭候多时你终于来了。”
锦州从祭台出来后,便动身前往凤元,离开前下了两条命令,一是将他的行踪告知芫华,若她执意寻来,安排好人手护送她平安到凤元国。另一个就是,等待宣郢,在他面前亲手毁掉祭台,将龙脉的秘密彻底隐藏。
“所谓的龙脉……”锦州眼中充满嘲讽,抬头看向天空深处,祂似乎也没那么强大,都不敢与他对视。
“南疆圣教为一己私欲,觊觎四国龙脉,难道是想再次挑起战争。”
当初四国合作,无数将士用火点燃身体与南疆蛊虫同归于尽,才将南疆先祖赶出中原,从此藏身于蛮荒之地。
沧海桑田,世事变迁,四国的实力不容小觑,未必会惧怕南疆圣教,一个王族余孽苟延残喘的组织。
“宋帝可要明白,我的主子从来都没想过隐瞒自己的目的,是你们太过愚蠢,自以为把秘密藏得很好。”
烛冥把玩手中的黑色同命蛊,觉得时间差不多,他们已经清理好痕迹,也不想与宣郢多费口舌。
“害死先皇他们与各位大臣的人,从来都不是南疆人,而是南兴人自己的欲望。”
烛冥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宣郢还想问清楚,就听见轰鸣声,抬眼望去,龙脉祭台被炸毁了。
“你们已经得到想要的东西,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龙脉损毁,江山动荡,人心不稳,这难道就是你们想看到的结局。”
北宁臣的预言只能找到龙脉祭台与南疆人的养蛊地,至于圣教的主子,他似乎已经能够超脱规则的限制,游离在命数之外。
宣郢想要亲自找到答案,也想问清楚他母妃的事情,可听到烛冥的话后,总觉得一直以来都有哪些事情被忽视了。
“宣郢,主子还让我送给你一份礼物,你要的答案,可以去向慕容国师寻找。”
烟雾散去,满地都是尸体,蛊虫从他们的口鼻钻出,片刻将尸体吞噬。紧接着,无名火起,所有的蛊虫化为灰烬,带走了所有的阴私与秘密。
“那些,都是南疆人的养蛊容器。”
苏木突然出现在宣郢身后,将一颗解毒丹塞到他嘴里,焚烧蛊虫后的空气中会有残留的毒素,什么都不知道,就敢只身前来,幸好有她偷偷跟着。
“苏苏,你还是喜欢藏起来听故事。”
宣郢回身抱住苏木,南疆余孽已除,北宁臣也送来苏苏解药差的最后一味药引,四大家族与朝臣们的蛊虫也可以解了,他可以将南兴干干净净的交到宣瑕手中。
一切明明都是最好的结局,宣郢不敢再深究下去,他怕承受不住真相背后的真相。
“唉,真是笨,随便你想怎样都行,我会陪着你的。”对苏木来说,就是多听段故事的事,一切都会过去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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