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还没有撤离?”宁白惊出一身冷汗。他看向四周,突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我真的逃出去了吗?”

他拍了拍脸,感觉有点痛,打开乐园界面,一切正常,主线任务依旧是未完成的状态。“喂,星痕,现在什么情况?”他只好问问星痕,但没有得到回应。

看向四周,他发现兽人也不见了踪影。他莫名的有种心慌的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注视着他。

“是我逃的还不够远?”宁白大步向前逃去,但似乎幻境的主人厌倦了欺骗宁白,无论他怎么跑四周景色都没有变化。

“呼,呼”宁白气喘吁吁,“冷静下来”“如果我没出去,或者说,被乐园判定了还在矿场,那我现在在哪?”腿上的酸痛感传来,自己确实是走了很远的。

“如果在矿洞里走了很远,而且我还没出去,有没有可能,我在地底深处?”这时,他回想起来,自己刚才似乎是一直向下走的,看来自己虽然还没有完全进入幻境,但已经被影响了感知,向下走了那么久居然没感觉有异常。

随着宁白越来越清晰的意识到幻境的存在,他似乎离突破幻境只有一步之遥。但他还是无法摆脱幻境,似乎他还没找到决定性的证据来告诉大脑这是个骗局。似乎脑海中有一个声音告诉他,自己只是太累了,睡一觉就好了。

宁白晃晃头,试图摆脱那个声音,他闭上眼,隔绝幻境给自己带来的干扰,然后把手按到地面,精神没入其中,缓慢的向四周扩散,随后,他周围的地形状况模糊的出现在宁白脑海中。

然后,他努力让这个地形覆盖他记忆中的幻境的模样,“我在地洞里,我在地洞里”猛的,宁白一睁眼,周围的真正景象映入眼帘。

周围是一个近乎半球形的空间,头顶上画着似乎画着一些画。房间中间有一个正方形凸起的石台,而其上又立着一根柱子,柱子上放着一个,看起来像是一口钵盂的东西。两个兽人一左一右,似乎在对着那玩意顶礼膜拜。

“我是不是遇到什么隐藏boss了……”宁白很确信眼前那钵盂里的东西就是自己危机感的来源。

“宁白,你已无力阻止,一切已经晚了,我们都是它的猎物”阿尔玛说,他似乎还有一点自己的意识,但也已经接受了现状。

“人类,你有幸参与这场血祭,唤醒伟大蛇神耶梦加得,是我们的荣幸。”贝鲁说,他似乎已经被完全控制。

两个兽人膜拜过后,似乎是完成了仪式的某一步,之后阿尔玛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割破了他的手腕,然后开始在石台上绘制起某种法阵。而贝鲁在一旁吟唱着什么。

宁白决定不能让仪式继续下去,他想前去打断仪式,但到了石台前就被无形的力量阻挠,似乎整个石台被扣在了透明玻璃罩之上,无法再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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