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套房,何之卉虚弱地躺在床上。

看着医生为她打上点滴,何之卉嘴唇微动:“对不起,易哥哥,都怪我忘了吃药,这病才发作了。”

“我是不是总是给你添麻烦?”

眼里泪花闪烁,语气里满是自责。

“傻瓜,”大手将她额前的发丝别到耳后,尉迟易安慰道:“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所以不需要道歉啊。”

“只是......以后一定要按时吃药,别让我担心,嗯?”

在男人关切的目光中,何之卉吸了吸鼻子,用力点了点头。

心里却仍止不住的自嘲,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是关心她的。

却不知道,旁边的司徒呈心里正‘啧啧啧’个不停。

毕竟,能让尉迟易这么温柔对待的,何之卉可是唯二的一个,至于另一个嘛......不说也罢。

就在两个人你侬我侬,眼神拉丝的时候,门铃不合时宜地响了,何之卉皱了皱眉,却在被尉迟易轻轻抚过后变得平静起来,转而慢慢有红晕爬上脸庞。

正坐在旁边扣指甲的司徒呈一抬头就对上了尉迟易冷漠的双眼,举手投降:“得得得,我去开,我上辈子欠你们的!”

门一打开,看到来人,司徒呈如遭雷劈,请问他现在溜还来得及么?

“呈哥哥,是谁来了?”

“呃、是......”

司徒呈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便向那人示意,让他直接进去。

“封少?”

何之卉惊讶出声。

她实在没有想到封子期会过来看她。

“别乱动。”尉迟易扶住了正欲起身的何之卉,将她按住,替她拉好被子,对于封子期,则是连眼皮也不抬一下。

尉迟易的冷眼,封子期表情没什么变化,仍是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倒是床上躺着的何之卉有些不好意思,她虚弱地笑了笑:

“一点点小毛病,惊动了这么多人,还劳烦封少来看我,我真的......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谢谢你呀,封少。”

听着她看似感谢,实则处处透露着疏离,想要划清界限的话语,封子期眸色更深了些,眼中氤氲着些许不寻常,空气里安静了几分,过了会儿,只听到他轻笑了一声,然后说:“客气什么,你有事我总是要来的。”

乍一听这话,司徒呈倒吸一口凉气,后退几步,选了个安全的位置猫着,免得到时候殃及到自己。

果然,尉迟易在听到封子期的话后,眼神变得阴骘,一下子从床边站起来,走过去,揪住封子期的衣领,“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封子期眼神淡漠,显然不把他的威胁放在眼中,淡淡开口:“小卉有事,我不会不管她。”

话音刚落,尉迟易的拳头便砸了过去,封子期被砸了个趔趄,嘴角瞬间出血。

“封少!”

“易哥哥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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