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请来的郎中险些晕死过去,面前躺着的这人是怎么活到现在的?浑身上下都是使魔的血迹,就连被衣服覆盖住的地方皮肤都被浸透的绿色血液染上许多绿色,还有,这人身上穿的能叫衣服?他都不是穿在身上,就是一条一条的布料挂在身上吧,这登州城中的乞丐都比他穿的好!
说实话,当刘仕和李晓把明七抬回登州城的时候连徐海川都直接骂了一句:“这他娘的是什么东西?”
好在,明七也就看的严重,其实最重的情况也就是自己真气几乎耗尽脱力晕过去了,剩下的都是一些皮外伤,也就是明七功法特殊加上从小被自己师傅那个老变态照死了坑他,要不然被这千余使魔围困住还一品下的高手,半步宗师都给你拖死。
最终在郎中昼夜不停的救治和看护下,昏迷了七天七夜的明七总算是醒了。
明七睁开双眼的第一个感觉就是:饿,真饿,和小时候被那老变态扔到山林里断食一般的饿,另一方面,他只觉得浑身酸痛。
也正在这时,一个丫鬟打开门走了进来准备照常给明七擦洗身体,丫鬟走到明七身边却见他睁着双眼在床上直愣愣的盯着天花板看,她赶忙当下手中的水盆跑出去大喊:“少将军!少将军!他醒了!少将军!”
不多时徐流走了进来:“明兄,你终于醒了。”
明七缓缓的转过头看着徐流,脑子里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这人是徐流,登州城守将徐海川的儿子,看来此时他正在徐府当中。
“徐将军,我昏迷了几天?”
“不多不少刚好七天七夜,郎中都快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徐流笑着走到床边的椅子前坐下接着说:“把你从城外带回来的时候,你浑身都是使魔血液,整个人都被染成绿色,那腥臭味儿,府里的丫鬟忍着恶心给你擦洗了四遍才去除干净。”
明七在床上微微点头“你我一面之缘,多谢相救了。”
徐流摆了摆手:“也不是,把你带回来的是刘仕,李晓,就是我二弟三弟,至于救人一说就更没有了,他们俩赶到的时候使魔都被你屠杀干净了,他们也只是把你带回来,我们也只是给你包扎了一些皮外伤,这种强度的战斗,你居然一点儿内伤都没受,真叫人意外。”
“功法特殊,不足挂齿,我的马呢?”
“说起来这就有意思了,你那匹马三日前居然自己跑回来了,还一路寻到了将军府,就是瘦了不少,这几日在将军府上将养着。”徐流回答。“行了,不打扰你歇息了,府上和军中还有不少事情我先回去了。”说罢就见徐流起身离开。
同一时间登州军军营。
坐在帐中的徐海川打开书卷定了定,接着揉了揉双眼,最烦的就是做这些文案的工作了,讲实话他宁可带兵把十年前丢掉的西方三城夺回来,虽然这是个艰巨的任务,必将牵一发而动全身。
徐海川身后的阴影扭曲了一下传出一阵低沉的声音:“将军,我回来了。”
徐海川皱了皱眉头:“你受伤了?谁干的。”
“不认识,是个老疯子。”
“现身,详细和我说说。”徐海川舒展开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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