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想了想,又叮嘱道:你小心哦,这两个人对你印象也不太好,你千万不要大意。】

白苏脑子里很快浮现出小说里对于这两人的描述。蛇天性淫,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发情。

对白雪一见钟情后迅速陷入热恋期,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有时候是办公室、有时候开视频会议的时候,厉沉霖都能逮着人。

有时候是在去海边玩时的暗礁后,被海浪一波一波推着。

有时候是落地窗前。

白苏印象最深刻的事,就是厉沉霖发情期到了,把人拽进了繁华街道的电话亭里。

电话亭是单向玻璃,里面能够看到外面,但是外面看不到里面。

她看到这段描述的时候,人都惊呆了。

因为电话亭完全没有锁和门扣,路人随时可能会推门进来,发现他们俩。

而且电话亭单向玻璃的镜子,路人经过时,都会看一眼镜面照镜子,或者停下来照镜子。

女主和外面路过的路人对视时,那种紧张感甚至从文字传到了她的脑海里。

以至于她一回想起厉沉霖这三个字,心里都黄黄的。

白苏忍不住扶额。

叶里亚斯就更不用说了……

和厉沉霖随时可能会发情的设定相比,叶里亚斯简直是全文的某事担当。

他的本体是一只蜘蛛,吐出来的蛛丝具有很强的共感能力,对艺术有着很高的追求,包括那档子事的艺术追求。

蛛丝捆绑住人,他可以将自己的五感传递到蛛丝上,也能利用蛛丝将自己的感受传达给对方。

在和女主厮混时,他最喜欢将自己的感受用蛛丝传达给对方,让女主一个体位同时感受到两人的感觉。

隔着文字,她都感觉女主要被他玩疯了。

印象里最经典的是,他最爱玩审讯游戏。

在审问犯人时,他会将蛛丝缠绕在犯人的五六个致命点上,再在犯人面前摆出这五六根蛛丝。

让犯人随机抽取蛛丝。

可能会抽中连接脖子的蛛丝,被割断脖子而死。

可能会抽中连接腰部的,被腰斩。

也有可能是连接眼珠的,眼珠子被蛛丝拔出来。

但是这一套用在女主身上,连接的可就不是致命点,而是敏感点了。

女主每次选择不同的蛛丝,都有可能会触发新的惊喜。

她记得最变态的一次,是他在她身上缠绕的蛛丝汇聚到一起做了一把扬琴。

琴弦另一端系满了她全身。

叶里亚斯用扬琴演奏完一曲时,女主已经……极乐世界逛好几遍,头顶上小烟都要炸烂了。

嘶……

白苏摇了摇头,甩掉脑子里的黄色废料。

突然,她的目光落在手指的戒指上。

亚尔科爷爷送给她的碧玺戒指上是一个小白蜘蛛的样式。

不对!

白苏脑中突然灵光一闪。

亚尔科爷爷是兰顿家族的,叶里亚斯也是兰顿家族的。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当时爷爷送她戒指的时候她觉得眼熟了!

这不就是剧情里本该出现在女主手里的戒指吗?!

白苏风中凌乱了,满脑子都是被叶里亚斯用蛛丝捆成俄罗斯吊灯的女主。

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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