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马里内特,回忆了不少内容,她一次又一次的去回忆曾经的生活,有些案子却这辈子也忘不掉了,倒不是这案子他办的有多精彩,而是这案子背后的故事,她永远难以释怀……
她走在了回寝室的路上,一直是一个人匆匆忙忙的走着。一直如此,平平常常,直到今天,一个人迎面而来,随之,她感觉到一阵疼痛,但那时候是冬天,她还没有太大的察觉,加上最近身体不适,丝毫不觉得那里奇怪。
后来,手捂着肚子,上了楼,回到了寝室里……“我都不敢相信,会有人来学校作恶,你还好吗?”,说话的是她的室友,产欢。她淡淡的忧伤起来“或许,那个刺客想刺的人根本不是我。”“你别苦想了,赶紧去医院吧!”这位是她的另一个室友,阿吴。她严肃的摇了摇头。“不,暂时不行,如果我刚刚的猜想是正确的,那么刺客真正想杀害的人,危险就大了。”又一位室友,雪梅“血越来越多了,你就赶紧去找宿管吧!”她仍然只是摇了摇头。“我能够治好自己的。”“你知道怎么包扎伤口?”说话的是威丽斯,她们寝室的最后一个登场室友也是她们的社长。“嗯。”说着,她看向了阿吴。“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阿吴将额头前柔软的刘海向后理了理,笑着说:“好!”随后,她们去了厕所,她手里提着急救箱子,箱子小巧,但药品齐全。她小心翼翼的拉开衣服,鲜血几乎将她的上衣染红一大片,阿吴有些惊讶的说不出话,可能是因为她没有叫一声疼。
“我……我要怎么帮你?”她笑了笑,希望能够让阿吴感到放松一些,阿吴也确实冷静了不少,“你可以帮我上药吗?”“啊?我……我不太敢。”“没事的。”当她看见她将酒精拿出来的那一刻,才知道他有多能忍痛,“不……不是碘伏啊,那你不痛吗?”阿吴一副关心的表情。“没事的,又不是你疼,你怕什么?”阿吴有些生气的说:“那也不行!”“行了行了,你别跟个小孩子一样。”然而,真正让阿吴注意到的是,他除了那个肚子上刚被刀插过的伤口以外,旁边还有一些细小的划痕,刀法很乱,但她能察觉到口子很深。不过阿吴并没有去多问。很疼,确实,连她自己也没有想到,她紧闭着双眼,咬着牙关,忍着疼痛,不愿叫出声来。阿吴,心疼的看着。她的脚开始发抖。她的手紧紧的抓着衣角,眼角出,一下,闪出了一个晶莹的水珠。“我会轻一点的。”之后,阿吴的动作小心了不少。等到阿吴将纱布包裹住其受伤的肚子后,空气才渐渐平静下。宿舍的灯早已熄灭,唯有厕所的灯,能使这里变得安宁。她知道阿吴的劲很大,但没想到这已经是阿吴最大限制的控制了。
到了第二天,与往常不同的是,她并没有躺在自己的床上,而是阿吴的。她已经记不清昨晚发生了,可能就是太累了,然后凭自己的油嘴滑舌就到她床上去了。他一向醒的很早,于是转过脸去看看旁边的阿吴,见她还没有醒,便独自一人下床去了卫生间。伤口好像又被崩开了一下,因为白色的纱布上,但凡有一滴鲜血也会非常的明显,兴许是因为昨天阿吴抱着自己。啊!这是想也不敢想。“砰砰砰!”一定是阿吴,绝对是她在敲门,根本都不需要有一丝怀疑。全寝室就她最礼貌,总会去敲门,所以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她。“玛丽娜,你在里面吗?”“啊!是的,你进来吧!”尽管如此,她还是被吓了一跳。“伤口怎么样了?我看看。”阿吴刚要去掀她的衣服,她便灵活的躲开了“我去拿,急救箱。”说着,她紧张的走出去,是留阿吴一人还呆在卫生间里。然后她俩又像昨天晚上一样换了一次纱布。这一次没有那么疼了。
随着大脑逐渐清醒,她决定思考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她靠着仅剩下的记忆。似乎可以回忆起来,走在她前面那个女孩的后脑勺,虽然说听起来有些扯,但她能够想清楚,那个女孩穿着的是一件校服,其实这么说也是有原因的,在这个学校穿校服的人很少,尤其是冬天,大家会更喜欢穿自己的衣服,而并非是校服。无论这能证明些什么,但都很重要。以及刺她的那个黑衣人,他的脸光滑干净,甚至还有一些白,面部消瘦,谁看也不会觉得像是一个坏人吧。眼睛被他的帽子遮住了,她无法看清,但能确定那应该是一个男人,因为他的速度太快,她很难判断身高,但是根据他的速度,至少有个一米七六的样子,或许比这个还要高。如果是学校老师的话,排除起来可能会简单一些。但是从全校的老师来看……她是不是得去偷一份资料啊?她已经很久没有做这个难度系数高,危险性强的事情了。不管怎么说,已经很久没有在做过这么刺激性的东西了,不管是不是要保护那个女孩,找出凶手。可她的行为思维甚至逻辑明显生疏了不少,但是也不知道是为何,自己明明已经不那么在意曾经的组织了,为什么想要继续做下去呢?倘若这是组织故意给她的设的计谋,她一旦管这件事情,就相当于又回到她原来的组织,这怎么行!她恨透了以前,她才不要再回去,事情是两面性的,比如,如果不是这样呢?突然间有一种强大的责任感,告诉她,让她不能不管这件事情,不管是为了那个女孩,还是为了真相,还是为了找回她曾经,她都觉得自己不能袖手旁观,对这件事情置之不理,或许是一种强大的罪恶感,愧对于她曾经的弱小和无助也没办法救下的其他人……倘若能再多一点线索。
她愿意重新开始!并不是为了回到组织,而是为了她想要做的事情,她想要完成的使命与担当。很快,她在家里找到了,曾经在组织所运用到的知识和书籍,对于当时年幼的她来讲,这些可谓是珍宝,至少在当时帮她解决了不少困难,而如今,并不能说她不聪慧了,只是因为过于简单,而让她再也找不到当时的逻辑与技巧了,更别说产生什么共鸣,看来是需要重新开始了!这一次重新开始,是指……他自己也不确定的开始。“好吧,看来要找回当时的感觉,就得赶紧练练手,咳……让我看看这些报纸有哪些我能破的案子。”这些旧报纸上的案子都是警察破不了后丢给组织的,组织呢,也就会顺手递给她,因为这样的案子对组织来说太简单了,似乎只是一个AI的过程,一个小AI机器人就能搞定的小事情。所以,一般来讲都是给实习生看的,就比如说她。那一年中组织只招她一个人,也是有原因的。虽然说每一个案子她都要琢磨上好几个星期,但都能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任务。因为没有人与她竞争,她的生活也并不是快节奏的,相对之下,他在组织里过得很快活,也很轻松,甚至能体会到一种归属感,她最看重的。
在毫无头绪之中,她决定先找到那个熟悉的背影在说。但这校园里人山人海,要找到一个如此相似的人,好比大海捞针。如果运气好的话,今天晚上也能碰见那个女孩,但她的运气一向不好,什么坏事都被她给碰到了,不开玩笑,她可没有主角光环,若有一天运气突然特别好,那就意味着有坏事要发生了,这仅限于运气从来就不那么乐观的人。很快,意外发生了,那个女孩,根本用不着她亲着找,因为,那女孩就已经找到了她,她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以为她在讲什么好玩的故事,主要是她脸上的喜色,让她认为,她今天可能就是遇到了一个心情十分激动的小妹妹,一直等到,那个滔滔不绝的小妹妹突然严肃起来,然后十分郑重其事的说:“对不起,那天我不是故意走快的,我也没有想到会这样,结果最后误伤了你。”她先是一愣,不知道他究竟在说些什么,根本摸不着头脑,宁静的空气突然静止,直到肚子上的伤隐隐作痛。她有些气愤的往后退了几步,才发现她们俩竟然不知不觉中站这么近。可那个女孩看起来是那样的无辜而可怜,似乎这件事情根本就不在小可怜的意料之中,可这分明就是女孩计算好的了呀!但女孩是显得那样的无辜而无助,就好像她在责备女孩一样。尽管她现在并不喜欢那样的心情,因为她会只有一种莫名的内疚,简直就是荒谬!这一来不是她的错,甚至她才是那个受害者!二来这女孩未免也太让人气愤了吧,她究竟知不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和危害性?她这么做的时候,脑袋就不会动一下吗?怎么?伤害别人就不是伤害自己了?当她更准备骂一骂这自私女孩时,那女孩却哭了出来。她一边哭,一边小声的嘀咕着:“其实我根本不知道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那天晚上也一样,我只是被我妈妈提醒了一下,她让我走快一些,可我并不知道为什么……”她用手抹了抹眼泪,从包里拿出纸,醒了醒鼻涕。然后继续边哭边说:“直到后来我听说了这件事情。”“等等,你说什么?”“啊?”女孩一脸疑惑,显得更加无辜了,她承认她已经看不下去,她简直要咆哮。“你说你听说了这件事情,你是指我被刺的事情?”“是啊,都传开了。”她紧锁着眉头,努力回想这件事情,除了寝室的人知道以外,就不可能再有第六个人知道了。除非自己寝室的人将这件事情传了出去……或是有人偷听,但第二种猜想简直就是胡扯。现在是学校这种地方,而不是组织那种地方,根本就不会出现偷听这种情况,更别说有人在寝室装窃听器或者监控了。要是在组织那种地方,更别说窃听器和监控,就连微型针孔注射跟踪器这种发射型温度计视器,都随处可见,组织将这种东西命名为“KKUD”。她亲眼见识过这种东西的厉害,这种东西一旦注入到人体身上,那么就会形成跟踪性信息,如果一旦被跟踪者发现这个信息,将会自动溶解在细胞中与细胞融为一体,直到那个人冷静下来,东西又会脱离细胞,重新变成跟踪器,一旦那个人的情绪不稳定,或者成为间接跟踪者,这东西会自动变为发射器。既达到了跟踪的效果,又消除了可能会被发现跟踪源头的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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