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今天我们主任也不知道怎么了,一直盯着我们厨房。我好不容易装了两个盒子,结果你猜怎么了?老西儿跳脚——醋坏了,全倒掉了。最后,我还被批评了一通。对了,三大爷,你们今晚吃什么?”

“行了,别在这儿胡说八道了,该干嘛干嘛去。”阎埠贵一见无机可乘,也没有心情再和这个傻子说话,直接转身进屋。

何雨柱现在是轧钢厂的八级厨师,会在乎他那点吃的吗?他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句:“吝啬的老家伙。”说完,他跨过垂花门,走进了中院。

在工厂的洗涤区,秦淮茹正忙碌地洗着衣服,她的目光忽然停在了入门的何雨柱身上,嘴角不禁微微上扬。她双手忙碌地搓洗,耳朵却敏锐地捕捉着何雨柱走近的脚步声。

“秦姐,”何雨柱轻碰了碰秦淮茹的肩膀,“小槐花的情况如何了?好些了吗?”秦淮茹抬头,手背轻抚过额前,笑容满面地回答:“她在六院打了针,今天上午休息了一下,烧已经退了。”她双手向前伸展,仿佛想要抓住什么。何雨柱见状,有些尴尬地摸了摸头。

“傻柱,饭盒呢?小槐花一直念叨着,等着你带的饭盒来补充体力呢。别逗了,快拿出来吧。”何雨柱解释说,这次主任不允许带饭菜。秦淮茹闻言,神色一变,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身姿虽不壮实却灵活,转身朝屋内走去。屋内,老人和三个孩子满怀期待地看着秦淮茹。

“饭呢?你怎么没带进来,快去和傻柱要,别让后院的那个拿走了。”贾张氏急切地问。

“就是,妈,我们都饿了,你快去准备饭吧。”秦淮茹的儿子说,他的脸庞与秦淮茹有六分相似,而眉眼间却与他奶奶贾张氏极为相像。秦淮茹简短地解释了何雨柱未能带来饭菜的原因,屋内顿时一片哗然。贾张氏毫不掩饰地开骂,花样百出,毫不重复。

不知道何雨柱如果听到贾张氏这些几乎被玩出花的怒骂,是否会在贾家门前愧疚地跪上一千年。秦淮茹并未理会这对祖孙的表演,她忽然想起了今天下午来院里的那个英俊青年,又走出屋去寻找何雨柱。

何雨柱正忙碌于自家的厨房,手起刀落间,新鲜的白菜被切割得整整齐齐。这时,秦淮茹步履匆匆地走来,神色间藏着几分急切。

“傻柱,有一件重要的事差点从我记忆里溜走。”她语气紧迫地说,“今天下午,孙大妈带着沈成毅来看过房子了。”何雨柱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目光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原本我还想着,你对面那间屋子一空,我们可以一起过来,那样不就变成了三间宽敞的大厅了吗?东耳房的那间我还打算留给一大爷,棒梗也渐渐大了,将来成家立业总得有个地方不是吗?但现在,都太迟了,已经被别人占了。”

秦淮茹的话像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何雨柱立刻放下手中的菜,转身看向秦淮茹,目光坚定。“秦姐,我们现在就去找一大爷。”两人穿过庭院,来到了东厢房的门前,何雨柱轻声喊道:“一大爷。”一位大媽应声而出,见到是他俩,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柱子,淮茹,是你们啊,老易还没回来呢。对了,柱子,你回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一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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