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瓷深深地看了族长一眼。
这个老东西!
真是什么时候都不忘坑一下自己。
垂在身侧的手指突然被人拽了拽,贺瓷低头看去。
苍月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冲她笑笑。
看到小家伙耳垂蹭到的那一丝黑灰,再看看她腿上东一块西一块的泥渍,贺瓷的嘴角抽了抽,不动声色的把小家伙挡在自己的身后。
“鹤力去喊我过来的时候,天火还是好好的,”巫医婆婆虽然惊慌,却并不心虚,语速一如既往,“我这就回去看看。”
“族长你也一起。”
生的人高马大,体形浑圆的鹤叶扶住巫医婆婆,愤愤地瞪了一眼鹤雅,“我觉得就是鹤雅勾结流浪兽人干的!她故意让人把我们都喊到这儿来,就是怕那条臭蛇被人发现。”
“族长,为什么还不把鹤雅关起来!这次可不是天灾!”
“是啊是啊,族长,我觉得鹤叶说的有道理。”
“就是,哪有那么巧的事,鹤雌今天又没有生崽!”
众多兽人议论纷纷,又恐又怒。
天火熄灭,即将到来的雨季和大寒季他们要怎么度过?
鹤雅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她分明是来找鹤雌算账的!
怎么眨眼之间,自己反倒变成了族里的罪人。
鹤雅拼命摇头不住后退,“我不是,我没有,我一直都在这儿,根本就没有熄灭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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