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出了绑票这档子事,白小二索性也再不外出,在家专心备战国考。
眼看就要州试了,却是又出了件糗事。
这天夜里,白小二练习完刺杀技巧后回书房挑灯夜战,卞如春则陪在一旁的小书桌习字。
只听得一声娇滴滴的“相公”传来,来人推门而入,白小二瞬间汗毛乍立,又是这婆娘,麻烦来了。
来者正是宁丰原配夫人曾沛柔,十五岁嫁入宁府,如今已有两年。
“相公,这么晚还在用功呢,去我那歇会吧!”
曾沛柔表明来意,快给老娘交公粮!
诶,白小二头疼不已,其实这婆娘来找过自己好多次了,只是每次都被白小二以备战国考为由拖延,细算起来,也已经快半年了。
说实话,自己这么做说与外人评判确有些不妥,但是且不说白小二有色心没那色胆,就是有那色胆,身体也吃不消啊--指的是小艾同学的电流。
“娘子,我一心光耀门楣,儿女情长之事,暂且放放,嘿嘿,放放。”白小二也不管还能不能拖住,先赔个笑脸安慰一番。
“我不管,今晚我就要你陪我,就今晚,好不好嘛~”
曾沛柔此次下定决心,拖也得把白小二拖走,她家里可是催着赶紧给宁府生个娃,两年无果,到时候白小二纳起妾来可是理直气壮。
白小二见软的不行,直接来硬的,正襟危坐,颇有些生气道:“不行,你回去吧,莫要耽误我读书!”
“白小二!你平时沾花惹草我可以当没看到,我这都守了半年活寡了,你还正眼都不瞧我一眼,我可还是你的原配夫人!”曾沛柔也是有些急火攻心,转头指向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卞如春:“整天和这小妮子待一起,怎么,喜欢玩童养媳那套了是吧!”
卞如春经受无妄之灾,对着白小二一个调皮的吐舌便跑了出去,还贴心的给两人关上了门。
白小二刚还要说些什么,却见那曾沛柔开始解起衣带来:“不跟我回屋,书房也行,今天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我去,这么彪悍!
白小二想上前阻止,但是那婆娘脱衣服也太熟练了些,已经到了白小二所能承受的边缘,遂双眼一闭,口中喃喃自语道:
“心若冰清,天塌不惊,心若冰清,天塌不惊,心若冰清,天塌不惊......”
可怜前世看风云电视剧中冰心决只记得这两句,只能反复念叨,妄图以此静心。
下一刻,白小二却是静不下去了,因为曾沛柔那柔软的娇躯已是贴在了自己身上,并在自己耳边柔声道:“相公,你在念什么咒啊,可能挡得住我?”
白小二感受着温柔乡,索性也不念那冰心决了,他突然有些释然,接下来只要坦然接受小艾同学的惩罚就行了。
“情绪抑制中。”
一股比上次强了数倍的电流瞬间灌满白小二的全身,甚至激地白小二跳了起来,一边往书房外跑去,一边略带悲伤之意大叫道:“我白小二誓要考取功名,为我宁家争光,夫人莫要逼我不顾夫妻情谊,休书一封!”
跑出房后,白小二欲哭无泪,心中也是不免有些愧疚:对不住了,妹子,不是你不够优秀,而是哥没那能力--顶住那电流。
一夜无话,隔天宁贤得知了此事后也是一阵欣慰,打心底支持白小二,并且明里暗里警告这位儿媳,有了宁贤的支持,白小二往后倒是轻松了许多。
很快,州试开始了。
白小二倒也没真摆烂随便写些东西,而是当作摸底考试一般认认真真的写文章,就当提前熟悉下国试考场氛围。最终结果当然是和宁贤安排的一样,以州试第一名的成绩上报。
成绩上报当天,白小二便和家人辞行,准备先去那景阳城瞧一瞧。
众人送至府前,宁贤老泪纵横地拍着白小二的肩膀:
“我儿长大了,为父我也只能帮你到这,去了景阳城切记天子脚下,低调行事,国试大考,尽力而为,不论成绩,你都是为父的骄傲!”
宁贤当然不指望儿子能有什么成绩考出来,若是靠一年苦读就能拔得头筹,全国那么些学子到底学了个啥,但儿子有这份上进的心属实让人欣慰。
白小二拜别长辈,无视了角落中幽怨地看着他的曾沛柔,转身跳上马车叮嘱马夫一番,带着卞如春和几名侍卫向景阳城方向驶去。
此去景阳城,以马车脚程,约需半月。
出了静丰城第七日,白小二看着漫天依旧的雪花,五月飘雪,当真奇怪。
“公子,到泉州城了,咱们找家客栈歇息一下吧,马儿也累了。”
连日赶路,确是有些疲惫,白小二应了马夫的请求,几人来到城中最大的客栈,侍卫们和马夫各行安排,白小二则是拉着卞如春在客栈内寻一空桌坐下准备点些饭菜。
“小二,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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