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每个人都拼了命的想要扎根在光鲜亮丽的沃土中,他们挤够了地铁,加够了夜班,喝够了速溶咖啡,或许只是为了能够在lv的专柜里挑选上一个性价比最高的包。
又或是在溪川最奢侈的购物中心顶楼一览夜景的同时喝上一杯跟性价比最高的包同样价格的红酒。
你觉得他们物质吗?
不,他们只是一群登高望远的冒险者,选择了另一种方式的发家致富。
他们之中大多数摔死在了豪门梦的碎玻璃渣里,还有的人在一个寒冬腊月的早上,裹着芬迪的毛毯,坐在七位数的古董餐桌前,喝着奶白色浓稠质地类似于长生不老药那种喝一口能成仙的药膳。
三位百万级营养师熬制了一个通宵,厚重的药材味兼具了催吐剂的功效,同桌吃着广式早茶的谢南城止不住的干呕,她看着陈珂紧抿着的嘴唇,刚想说话,一夜未归的苏远山顶着半醉半醒的脸走了过来。
他坐到了陈珂身边,身上的酒气混合着药材味像是在地铁里洒了一地重庆火锅,谢南城被这两种相冲的味道刺激得有些烦躁。
苏远山那双布满皱纹的老眼紧盯着陈珂裹在毛毯里领口半敞着的饱满,吞咽了一下口水,温度精确的中央空调把这里变成暖春,恰到好处的温度和湿度让陈珂的脸蛋像是一个鲜艳欲滴的苹果。
苏远山就像是守在苹果树下没什么素质的老人家,不过就在谢南城瞥见他翻起的衬衣领口上残留的口红后,这位老人家在谢南城眼里变成了游走在粉红灯光弥漫的街区,有点臭钱的老嫖客。
苏远山端起药膳,一脸色欲熏心的对陈珂说:“小珂,来,老公喂你。”
这句话在谢南城耳朵里变得猥琐至极,就像是在说:小朋友,来,老公公喂你。
陈珂帮他把翻起的衬衣领口抚平下去,佯装出一脸的幸福样儿,“老公,你衬衣脏了,一会儿我帮你洗干净。”
“苏家女人的手是用来呵护的,这些事不用你做,来,吃一口,这药膳是妈专门安排人为你熬制的,你可别辜负妈的一片心意。”
陈珂听话的一口吞咽了下去,她吞咽得极快,生怕自己没能管理好表情,没忍住吐出来。
“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就想给你洗一辈子的衣服。”
一句话把苏远山哄得眉开眼笑,又喂了一口药膳给陈珂,汁水从陈珂的嘴角露了一些,滴在了她锁骨下面的皮肤上,陈珂刚要去擦,却被苏远山拦住了,“我来。”
一只肥硕松弛的手正要迫不及待的抚摸上去,实在看不下去的谢南城把手中的筷子往桌上一扔,“陈珂,你贱得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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