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族人可谓是口无遮拦,什么话都敢说。
这一举动可将带队的王弘吓了一大跳,他急忙呵斥道:“闭嘴!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镇北王的名讳是你能直呼的?”
“有什么不能说的?他杨…”
“啪!”
话未说完,那年轻族人的脸上就挨了一巴掌:“王犇,我警告你,你别以为自己在武道上有些天赋便可以如此嚣张跋扈。”
“镇北王,乃是这世间最危险的人之一,你若再在这里出言不逊,王家也保不住你!”
“我说二叔,有些太夸张了吧,难道他还能杀了我?”
即便王弘如此郑重的警告,甚至还动了手,但王犇仍旧是有些不服气。
“你觉得夸张?呵呵。”王弘闻言冷笑一声:“你以为镇北王这唯一异姓王的位置是怎么来的?”
“你只要记住一句话,一会儿进去别开口,否则你恐怕真的回不了王家!”
“是是是,谨遵二叔吩咐。”王犇一脸无所谓的答应道,但心里却是根本没放在心上。
对此,王弘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好言难劝该死鬼,若非是这王犇称他一声二叔,他连提醒都不会提醒。
王家枝繁叶茂,年轻才俊多的是,多王犇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此番前来之所以会带上这些年轻人不过是为了让他们长长见识罢了。
能亲眼见一次镇北王,对他们将来会有好处,但前提是能活着离开那里。
是的,在王家眼中,镇北王就是如此的危险,而豪门大家也就是这么的残酷,优胜劣汰,废物不配享受家族的支持。
谈话间,镇北王府的大门打开了。
王弘见状,急忙招手,示意随行之人全部下车,当他正要提醒坐在马车最里面的那个紧闭双眼,看上去像是睡着了一般的人时。
那人却是先他一步自行睁开了双眼。
这人太阳穴高高鼓起,一看便是练武之人,且从其隐隐散发的威势来看,境界绝对不低。
“赵先生,请。”王弘客气的抬了抬手。
“嗯。”被王弘称作赵先生的中年男子,身形一闪便落到了马车之外。
看着赵先生下车,王弘眼中闪过了一丝不安:“真是麻烦,只希望镇北王不要迁怒于我王家。”
随着王府大门打开,一位看似管事的老年男子立马迎了上来,抱拳客气道:“王爷不知王二先生来访,有失远迎,还望王二先生见谅。”
王家虽是天元城的顶级家族,但王弘并未在朝中拥有一官半职,所以外界一般都称呼其为王二先生。
面对管事的客套话,王弘微微一笑,也是抱拳回礼:“李管事客气了,我们不请自来本就失了礼数,该道歉的是我们才是。”
一旁的王犇见王弘对于镇北王府的一个管事都如此客气,不由得瘪了瘪嘴:“属实是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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