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说话,慕容北乔扔给她一个药袋。

“我以为你在外面过的很好,没想到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不上药,膝盖是不想要了。”

都是训练厮杀时的陈年旧伤了。

如今膝盖时不时疼,无法根治。

“谢谢姐。”

慕容北乔转身,“别谢我,等你脱身基地,你就是我的敌人,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沈南初走出来时,正好迎上晚霞满天,红日西沉,黄沙都是金色,这是她见过最美的夕阳。

这个地方,她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了。

她来了这一趟,景霆渊也收获颇丰。

衣服有两层,微小的追踪器就藏在里面,她假装不知道。

谁让他是她选定的老公呢,除了宠着还有什么办法。

景霆渊想知道基地的地址,沈南初就如他所愿,穿上他挑选的衣服来赴约。

总统套房内,叶衡是个小嘴最能叭叭的人,可这会气氛死寂到他都没办法。

不忍心景哥喝闷酒,他哈哈笑说:“嫂子这真能开玩笑,什么杀人,什么任务啊,跟你玩角色扮演呢。”

景霆渊一言不发,门铃一响。

“一定是嫂子回来,我去开门。”

叶衡和安特助都抢着去开门,毕竟现在的景霆渊处于随时就能暴走的状态。

他们都不敢靠的太近。

“嫂子回来了啊。”

“少夫人,你回来了。”

语气是见到救命恩人般的兴奋。

叶衡瞥了安特助一眼,“嫂子你快进去吧,景哥等着你呢,我们先走了。”

两个人毛毛躁躁走了。

沈南初双手抱着一大束极洲才能生长的鲜花,火红鲜艳,象征炽热的爱意。

她拿脚踢开门,把花放在咖啡桌上,从中抽出一朵拿在手上。

“老公,送给你的。”她递到他面前。

光线昏暗,景霆渊那张俊美的不像话的脸隐匿在黑暗中,他微眯着眼,叫人看不清神色。

不过从他身上散发出的低气压来看,就知道他现在绝不好惹。

他早就脱了外套,身子斜躺在沙发上,两臂支开,摊在沙发上,一手拿着酒瓶,那酒早就见底了。

地上扔了十来个酒瓶。

大部分都是他喝的。

没有人陪他又如何,大不了他自己独饮。

沈南初算个什么东西,值得他买醉?

脑袋微沉的景霆渊闻到到鲜花的香气,他慵懒撑开眼皮,目光冰凉如水,扫过站在面前的女人。

呵,沈南初,谁准她来的,还带了一朵红不拉几的花,把他当什么了,三岁小孩吗?

景霆渊往后躲,狭长的眸子睨着她,一朵破花有什么好的,就拿这个来打发他。

他现在根本不想看见她。

她从一出现就是个巨大的谎言。

他就不该对她心软,从怀疑她是6年前那个女人开始,他就该干脆点杀了她。

“滚。”

他吐出浓浓的酒气,又将杯子里的酒全灌进喉咙里。

一滴酒液从嘴角滑落,顺着脸部线条一路经过下颌、锁骨,最后滑进衣服领口里消失不见。

沈南初看了有些心疼。

景霆渊侧身去够桌上另一瓶酒。

这是最后一瓶了。

沈南初从他手里一把夺过酒瓶,对着墙一磕,瓶口应声而碎,接着,她把手里的花插了进去。

“你不要再喝了。”酒瓶被她放的远远的。

那朵被随意插进酒瓶的花,竟意外的合适,生出丝丝娇艳来。

景霆渊意味不明地勾唇笑了,讽刺道:“不是来杀我的么,还管我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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