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眼里流露出羡慕,沈南初开口说:“月薇,等你成了景礼成的妻子,什么好东西都有了。”

“沈小姐,你可别这么说”,黄月薇低着头,露出少女的娇羞。

“叫我南初就行了,以后就是妯娌了。”

沈南初慢慢引诱着她。

果然黄月薇脸上扬起笑意,嘴里仍是说着:“可是...景大少爷怎么可能喜欢我。”

“你这么好看,怎么不可能”,沈南初一副为她考虑的样子,“是想当景礼成的妻子,还是当他一时的床伴,你可得想清楚了。”

黄月薇是个有野心的人,当床伴算什么本事。

她要的,是景礼成这个人,还有景家的荣华富贵。

人、心、钱,她全都要。

“南初,你有什么好办法吗,我真的喜欢景礼成,我见他的第一眼,就爱上他了。”

沈南初就把打听到的消息全告诉了她。

“景礼成是个花花公子,绯闻传的不少,带回家的正牌女朋友可一个都没有,他的要求高着呢。”

“那我应该?”

沈南初出主意:“景家的人,尤其是长辈,最在乎名声,如果他不娶你,就会声名尽毁呢?”

黄月薇顿时明白了,看来这事要闹的景家人都知道才行。

可是景家虽然亲戚众多,但都不住在一起,怎么能让他们知道呢。

“老太太离家2个月,我作为孙媳妇,当然得给她办一场接风宴,邀请景家所有亲戚到场,你可得把握住机会。”

黄月薇感激地单膝跪地,“南初,这事要是成了,你就是我一辈子的恩人。”

什么一辈子的恩人,她要的,就是黄月薇当一根搅屎棍,搅的老太太和景礼成天翻地覆。

搅的他们自顾不暇,再也分不出心思来害景霆渊。

说到景霆渊,他大中午就出门了,怎么这会还不见人影。

他不回来做饭,她吃什么。

“你什么时候跟她关系那么好了?”说曹操曹操到,送走黄月薇后,冷不丁的就听到前门阴阳怪气的声音。

“老公,你终于回来了。”沈南初大步迎向他,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凑上去就要亲亲。

吸吸吸,怎么回事,老公身上有陌生的味道。

好啊,莫不是背着她做坏事了吧。

沈南初当即松手,做出一副我要跟你算一笔狠账的表情。

“四月茶香,老实交代,你去哪喝茶了?”

景霆渊佩服她这个嗅觉,跟警犬一样。

“原来这茶叫四月茶香啊,我说这茶有淡淡的香味,果真像四月天,沈小姐,你还真是见多识广。”

“还不老实交代是吧!”沈南初亮出左拳头,左手是她的惯用手,她要是挥出这一拳,景霆渊的命都得交代在她手里,“快说去哪了!”

景霆渊的大掌包住她不安分的左拳,低头看她眼里的明媚怒气,他笑了。

“沈南初,你不是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么,我手机里都有你植入的追踪软件。”

沈南初扭头不看他,轻哼一声,心虚是不可能的,她理直气壮说:“什么植入追踪,我身为你的妻子,了解你的去向怎么了,我查岗怎么了。”

“当然可以,查岗说明你在乎我”,景霆渊一把捞着她的细腰靠向自己,闻着她的馨香,只觉得比什么香水味都好闻,“我随便你查。”

低沉温柔又带些戏弄的腔调,他的声音响在耳畔,惹她羞红了脸。

“我是信任你的。”她找补道,不过掌握他的行踪是必须的。

她能做的让步就是不时时追查,哼,隔一小时打开手机看一次。

遇到沈南初之前,景霆渊从没谈过恋爱。

不懂暧昧是什么,不知道什么叫占有欲。

他见识过陆姜游走花丛的样子,知道他的那些绯闻女朋友,各种围追堵截,哭着闹着问爱不爱自己的问题。

他只觉得聒噪。

更想不到有一天他也会经历这一切。

不过,说实话,他还挺喜欢的。

他享受沈南初对他的时时关怀,满意她关注并查岗的样子。

他捏了捏她的脸颊,粉润嫩滑,直到她做出凶恶的表情,他才松手。

“我今天去见了一个老妇人,叫未花,她以前救过我。”

景霆渊把这桩事详细解释了一遍。

光站着多没趣啊,他边解释,边扣住她的腰,带着她到舒服的沙发上坐下。

让她坐在他的怀里,双手紧搂,感受她在他的生命里。

“原来你跟她还有这种缘分,下次我们一起去见她。”

沈南初很喜欢未花,她就像母亲一样,呵护并关心基地的每一个年轻人。

尤其是关心她。

不过这种偏爱好像毫无理由,沈南初也不在这种事情上多费心。

她就自恋的觉得肯定是自己生的可爱吧。

“嗯。”景霆渊埋在她肩头,低低应了一声,没告诉她,觉得未花很像他母亲的事情。

因为太过荒诞了,他也没有任何根据,还是别让她多操心了。

“你今天好香。”他深深吸着,像嗜瘾患者。

沈南初本就是最强调香师,在景家,她专门挑出一间偏僻的小院,用来闲时制香。

今天她穿的衣服,就是经她亲手制的药香熏过的。

这香不仅是味道好闻,还对身体虚弱,大病初愈的患者有好处。

她记得自己6年前的誓言,他日若是景霆渊有难,她必以命相赔。

景霆渊的冰蛊解了,身体里其他几十种毒也在调理中。

有的毒素积累已久,要消散需要时间,沈南初不想给他用这么多药,便想到了这种方式。

“是药香吗?”没想到景霆渊竟然猜出来了。

看她惊诧的表情,景霆渊笑着捏了捏他的耳垂。

沈南初如受惊的兔子,美眸瞪着,怎么回事,他小动作这么多,自己又不是动物,被他摸来摸去的。

景霆渊亲了下她的眼睛,感受着她睫毛的微颤。

“你说你是南风,擅长制香,我必然也要了解制香的常识吧。”

沈南初双手本来攀在他的胸膛,听他这么说后,便交叉抱在胸前。

有些得意说:“堂堂景二爷,竟然为了我一个小小的身份,就去了解自己完全不了解的制香知识,哎呀呀,爱情使人盲目。”

景霆渊知道她得意上了,不过,他的女人,就应该时刻有这种得意的劲头。

“说的不对,爱情使人明智,为了你,我多掌握了一门知识。”

“对对对,你爱我越多,你就越聪明,今后景二爷还不得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

景霆渊回敬:“不敢,我夫人才是最聪明的。”

正是氛围正浓的时候,一声不合时宜的肚子响打破了这一切。

“没吃晚饭?”景霆渊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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