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的条件。
首领竟然还想让他在这里待一星期,可真是会做梦啊。
这种鸟不拉屎臭烘烘的地方,他能待三天就已经够大方了。
首领说:“我可以接受,但是念,她三个月前就走了,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
景霆渊显然不信,“你会准她自由出入?别把自己给骗了,连你最在意的杀手沈南初想走,你都派出人杀她,看来这个念比你最在意的工具人还要重要啊,你该不会是喜欢她吧。”
“你胡说些什么!”首领恼羞成怒,“她不过是,不过是有才,我惜才而已。”
景霆渊嗤他,“沈南初也有才,你惜她了吗?”
首领反驳:“那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一个工具人,一个心上人。”
“你!”首领眉眼间的怒意更甚,“景霆渊,你是个聪明人,惹怒我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怎么没有好处,看你发怒,我觉得很可笑。”
首领哼了声,没回话。
就这么僵着,直到首领说:“管你信不信,念就是不在我这里,有本事你自己找去吧。”
“把她的身份告诉我。”
“我不知道她的身份。”
景霆渊直白道:“暗恋她这么久,连身份都没摸清楚,难怪你孤寡到现在。”
“随便你怎么说。”首领脸色冷了下来。
景霆渊也没再理他,旁边就有一张石椅,干干净净,每天都有人打扫,因为这是首领散步时会暂时休息的位置。
但景霆渊依旧抽出纸巾,在椅面擦了又擦。
首领盯着他的动作,嘴角斜向上翘着,充满了冷意。
“这是我的位置。”
景霆渊像看白痴一样,“你叫它试试,看它应你吗?”
说完就坐下来,不顾旁边首领杀人的目光。
两个人都沉默,一站一坐,最后首领先开口:“我可以给你念的照片,你该满足了。”
“我怎么知道你不会拿假的照片。”
“景霆渊,够了,别再试探我。”
“谁试探你了,我是真的不信任你了。”
“那你还想怎么样?”
“想让我相信你,拿出诚意,以后再不许打沈南初的主意。”
首领知道他是在说要沈南初和傅夜寒结婚的事情。
“行。”他答应了。
交易就此达成,景霆渊在心底默笑,自己体内的恶魔之血可真是帮了大忙啊,让首领一退再退。
首领没耍滑头,回去后就叫来了傅夜寒和慕容北乔。
“夜寒,你和南初的婚事就此作罢。”
“不行”,傅夜寒不答应,这是一个多好的机会啊,初初嫁给他,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为什么父亲要拿走这一切,他跪下求道:“父亲,我想娶南初。”
首领脸上愠怒,“情情爱爱也能绊住你的脚步?傅夜寒,这个继承人的位置我说给谁就能给谁,你也不是唯一一个候选人。”
傅夜寒不甘地低下了头,辩解道:“父亲,不是为了情情爱爱,初初将会是最得力的伴侣,她能帮我管好极洲的后方。”
首领冷冷看着他,“你什么心思我心里都清楚,沈南初是有些本事,但北乔也不差。”
此话一出,慕容北乔和傅夜寒面上都是一惊,两人不可置信对视,后又迅速转开。
“父亲——”两人异口同声。
“都给我闭嘴。”首领将桌上的酒瓶砸到傅夜寒的脑袋上,傅夜寒没有躲,额头迅速流下鲜血。
“都想当家做主了是吧,我还没死!傅夜寒,你和慕容北乔的婚事就这么定下,等下个月月初,你们就结婚。”
傅夜寒没有应声。
慕容北乔鼓起勇气,她知道不会有好结果,但还是要说。
“父亲,我有自己在意的人。”
“哦,在意的人?”首领猛蛇般恶毒的目光打量着慕容北乔,这个最听自己话的女儿,如今也敢反抗她了。
他从抽屉里拿出皮鞭,只有在儿女们犯了最严厉的错时,他才会拿出皮鞭来教训人。
今天,他要好好让慕容北乔长长教训。
“给我跪下。”
整整120鞭,用了十成的力气。
慕容北乔最后出门时,全靠一口气吊着,才能勉强站的起来。
傅夜寒在门口不远处等着她,慕容北乔也瞧见了他,但当没看见。
“你在意的人是谁?”他问。
慕容北乔问:“你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
“我没见你对谁上心过。”
她嗤笑,“你两只眼睛都在沈南初身上,我对谁上心你还能发现的了?”
傅夜寒没争执,她说的没错,他确实没怎么在乎过她。
不过,到了如今,该提醒的还是要提醒。
“父亲的意思很明确了,再过一星期,我们就结婚。”
慕容北乔转头鄙夷看他,“你对沈南初的真心呢?口口声声说自己多喜欢她,父亲一说,你就改变心志,我真瞧不上你。”
“你还不是一样”,傅夜寒的温柔只留给了沈南初,面对跟他吵架的慕容北乔,他可不会让着,“你有在意的人又如何,还不是要嫁给我。”
利落转身离去,背影决绝。
慕容北乔闭上眼,不想去看这个令她魂牵梦绕却肝肠寸断的男人。
她在意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傅夜寒。
可惜傅夜寒的眼里只有沈南初。
她违抗父亲的命令,难道是为了自己吗?她是为了他。
他如果能勇敢一点,她就是再被父亲打上120鞭子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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