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德七年的一个午后,阳光斜洒在长安城的皇宫内。一位近臣急匆匆地进入大殿,脸上带着几分忧虑。他跪在皇帝面前,声音略带急切:“陛下,有人说突厥之所以屡次侵犯关中,是因为我们的子女和财宝都在长安。如果把长安烧了,不再作为都城,那突厥的侵犯自然就会停止。”

皇帝听后,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他沉默了片刻,缓缓地点头,仿佛被说动了一般。随即,他派遣中书侍郎宇文士及越过南山,前往樊、邓地区寻找可以居住的地方,准备迁都。

太子建成、齐王元吉和裴寂都纷纷表示赞同这个策略。而萧瑀等人虽然心知这是下策,却也不敢直言进谏。

就在这时,秦王世民挺身而出,他的脸上写满了坚定与果敢。他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直起身来,目光灼灼地看着皇帝:“陛下,戎狄的侵扰,自古以来就有。您以圣武之姿兴起,统治中原,拥有精兵百万,战无不胜。怎么能因为突厥的侵扰,就轻易迁都,让天下人耻笑,成为后世的笑柄呢?想那汉朝的霍去病,只是一员将领,尚有志消灭匈奴。何况我身为藩王,如果陛下给我几年的时间,我一定能缚住突厥首领颉利的脖子,将他带到陛下面前。如果我做不到,再迁都也不迟。”

皇帝听后,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点了点头:“好,有志气!”

李建成却嘲讽道:“以前樊哙想用十万人横行匈奴之中,秦王的话岂不是和他相似!”

李世民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形势不同,用兵的策略也会不同。那樊哙不过是个小人物,不值一提。给我十年时间,我必定能平定漠北,这可不是空话!”

朝堂之上,气氛凝重。李渊端坐于龙椅之上,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迁都之事,关乎国家命运,他不得不慎重考虑。一时间,他心中犹豫不决,难以定夺。

李建成、李元吉、李世民及众臣子侍立两旁,他们的目光都聚焦在李渊身上,等待着他的决断。李建成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似乎在打着什么算盘;而李世民则神色坚定,目光如炬,仿佛已有定计。

李渊深吸一口气,大手一挥,沉声说道:“此事先搁置,容后再议。”他的声音在朝堂上回荡,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众臣子闻言,纷纷躬身告退,不敢有丝毫怠慢。

李建成、李元吉和李世民也随着人流缓缓退出朝堂。李建成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仿佛在为自己的计谋得逞而暗自高兴;而李世民则面无表情,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朝堂外,阳光明媚,但众人的心情却各不相同。迁都之事虽然暂时搁置,但这场风波却远远没有结束。每个人都在暗中谋划着自己的未来,而这场朝堂之争,也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在东宫的深处,华灯初上,雕梁画栋间流转着淡淡的光影。李建成长子李承宗在得知父亲有意迁都樊邓的消息后,心中充满了忧虑。他深知迁都之事非同小可,稍有不慎便可能动摇国本。

当李建成踏入东宫的大门,李承宗立刻迎了上去。他的脸上写满了焦急,双眼紧盯着父亲,仿佛要从对方的表情中读出些许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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