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鱼歌面前的人,是魔尊无忧,真正的狼妖早就被无忧所杀,无忧之所以杀死狼妖,只因他将一个樵夫的精气吸光,令其变为一堆白骨,狼妖得了吸食人精气的好处,想着加害更多的人。

那樵夫的家人见其没有回家,去问左邻右舍,刚巧被闲逛的无忧得知,樵夫的儿子闻不到父亲的音讯,只得到山中寻找,狼妖正愁没人送上门,自是得意,偷偷躲于树中,想将樵夫的儿子的精气也吸食掉,被跟来的无忧一掌击中摔倒在地,口吐鲜血。

樵夫的儿子回头,看见奄奄一息的狼,顿时大惊,再往前,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正冷眼看着地上的那头狼。

“山中常有猛兽出没,一人独行,莫不是自己找死?赶紧回去吧!”

“公子,我来此是为寻父,不知公子可有瞧见?”

“这山中除了毒蛇猛兽,并无他物,如果你父亲来过,怕是早已被这饿狼吞入腹中,昨日,我还看到地上有几根白骨。”

樵夫之子伤心地哭了起来,昨日,他父亲可不就是昨日失踪的吗?

“你赶紧回去吧!此地不宜久留。”男子走到樵夫儿子面前,递给他一个包裹,继续道:“这应该是你父亲的骸骨,拿回去好好安葬吧!”

也因狼妖之事被无忧及时处理掉,并未有渝州有妖作怪的消息传出,而那樵夫一家,也只当他是被猛兽吃了。

无忧猜测魔族内应有叛叛变者,此人隐藏极深,想要找到,并非易事,他看了看鱼歌,道:“你也无需担心,那人最多让你吃点苦头,但是,你今日必须撤了这阵法,别说东华帝君不会放过你,我可能会现在就杀了你。”

“我若不撤呢?”

“那我现在便杀了你。”

无忧面露凶光,瞬间便掐住鱼歌的脖子,鱼歌用力挣扎着,面露痛苦之色。

“你杀了我,你就不怕渝州城都会为此陪葬吗?”

“我可不是东华帝君,渝州城,与我,没那么重要。”

“你不是神族?那你为何要救她。”

无忧看了苡瑶一眼:“救她,我另有打算,让你撤阵,只是现在魔族还不是与神族对抗的时候,你以为那人真的只是要东华帝君的命吗?我想了想,他的主要目的,就是想挑起神魔两族纷争,自己好坐收渔翁之利。”

“那我若撤了阵,那岂不是必死无疑?”

“你撤了阵,我自然后保你一命。”

“我凭什么相信你?”

“因为,我的名字叫无忧。”无忧眼神冷冽道。

鱼歌听到对方竟是无忧,便知道,他必定能说到做到,魔君的名头在三界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可有一点,却也让三界敬服,那那就是说到做到,她好似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并不想丧命于此,还有很多事情,她没有想明白,那个曾经在蓬莱最好的姐妹曦月,造成她如今这种困境的,她总觉得,同曦月定脱不了关系,一次,是巧合,接二连三所发生的那些事,绝非偶然。

鱼歌仿佛看到了希望,微笑着道:“只要魔君肯帮我,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我现在就可以把阵法撤了。”

鱼歌用尽全力,将阵法撤除,无忧将一块令牌交到鱼歌手上,道:“拿着这块令牌,去魔界,到了那后,自会有人安顿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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