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更迭,欲望似乎在他们身上成了一个很美好的词,他们忠于他们所热爱的一切。
不过,谁曾经还不是个热烈的少年。或许,他们自成一派,又何须拥有过于卓越的才华来掩盖自身的欲望呢。
又或许,就如仲老曾说过的一样,在他这里,先入关者为胜,立不世之功便可封王!其他的,一概没用。
而仲老他所有的徒弟也都做到了前者,而后封王,便是指日可待。
谨宗处
此刻,正厅内的氛围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外面燥热的天气没有一丝风意,蝉在枝头声嘶力竭没完没了的鸣叫着,那单调而又尖锐的声音让人心烦意燥。
谨宗猛地站起身来,双手用力地撑在慎宗面前的桌子上,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眼中布满了血丝,那狼子野心在这一刻彻底暴露无遗?。
“谨宗,你知不知道!只要仲昌不死,你我就永无翻身之日!”
“慎宗,那我们要是失手了呢!”
是啊,万一失手呢,那可是玄门山啊!是可以让他们有去无回的地方,但是这人啊,只要在心里有那么一点点尚未熄灭的野心火焰,就可以在心里谋划着怎么才能让它烧的更有价值,怎么才能让那小火焰烧成熊熊烈火。
“我可不想就那么屈辱的死在那九镇抚司里面!”
“借刀杀人呢?只有我们又没有动刀子,谁敢说我们杀人了呢?谁又能说我们杀人了呢?”
慎宗看着谨宗那阴险狡诈的样子,而此刻自己却有些犹豫不决,眉头紧锁,慎宗知道的是
“借刀杀人啊…,他还有用呢,仲家后山到底有什么,这么多年我们都一无所知……”
借刀杀人,他们想借的谁的手,除掉眼前碍眼的人,当然就不言而喻了。
“呵,仲纪泽啊,他什么都有,但好像比起仲钧就什么都差了那么一点点!”
“慎宗,你说错了!仲纪泽不是差一点点,他是差一个好爹,差一个好娘!所以,他始终都是仲钧的磨刀石!不仅如此,他还不能有半句怨言,你说,这样的人,他心里怎么能不恨呢?怎么不能为我们所用呢?”
是啊,他们口中的仲纪泽被仲老摆上了一场必死的棋局,他只能一步步往下走,他倒是想回头,如果回头……他回不了头啊!
“所以,谨宗,咱得借着他仲纪泽的恨意,除掉我们想除的人,倒是个稳赚不赔的买卖呢!”
两人都从对方眼看到了贪婪,还有,那种幻想着除之而后快的兴奋。
“可万一他们那后山根本都什么都没有呢?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是他们故意设下的陷阱呢?那我们岂不是像傻子一样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
“可现在种种迹象表明,现在我是宁愿相信他后山有鬼,也再不相信他仲家人那一幅幅满腔仁义道德的嘴脸!看的人实在恶心!”
“仲老现在动不得,杀则动其全局,不值!”
是啊,当然不值,他们要的东西还没到手呢,怎么呢就这么让人死了呢。
谨宗慢慢地站起身来,拿起桌上的茶壶,给慎宗倒了一杯茶,茶香弥漫,任凭什么也抵不住两人心中的怒火猛烈燃烧,恶念也在心中无限蔓延滋生。
“那谨宗,我们要不要提醒一下仲纪泽,免得他……”
“不必,他还没有那个能力杀仲昌,打草惊蛇了怎么办!”
他仲纪泽不敢也不能对仲老下手,说他过不了他心里那关,倒不如说他过不了他母亲那一关。
“可最近,听说严傲云的玄冥军异动频繁,我们想要对仲昌动手就难如登天了!”
“玄冥军向四国涌动,恐怕他们身边都有了玄冥军!你我根本无力与其博弈!”
是啊,九镇抚司在四国有驻扎点,多少受皇帝影响扼制。可玄冥军不同啊,只要玄冥军分布四国那四国皇帝老儿的禁军都得退回老巢,在玄冥军面前,那些禁军简直弱爆了!
…………
南境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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