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容说到做到,隔着朦胧的屏风隐隐约约看着南宫聿把“血羹”吃了才转身要离开。
“你家姑娘呢?”屏风里传出南宫聿清冷的声音。
怎的送药派婢女来,她不是应该复诊吗?
他的声音无疑是好听带着磁性的。但是太冷了,衣容觉得摄政王应该是有起床气。
“回摄政王,我家姑娘回忠勇侯府了,走时吩咐衣容给您送药。”衣容站在殿门口,心澄貌恭地欠身行一礼说。
“......”
对上南宫聿冷而严厉的目光,惊风真是死的心都有。
一盏茶后,元岱单膝跪在院中汇报:“王爷,府上侍卫无一人得到命令。”从昨晚到现在,没有任何人说过不允许凤姑娘离开王府。
惊风低头,他们确实没想到凤姑娘会这么快离开。当然,人家也没有不辞而别,她给夫人留了一封信。
凤姑娘是夫人请来的,又有告别信并无礼数不周。
八月的天,流金铄石,庭院里冷的元岱想穿棉袄。他抓了抓头,想不通王爷为啥不高兴?
毒解了,凤姑娘走不是正常的嘛,因为没和王爷道别?
他家王爷什么时候在意起一个姑娘的虚礼了,若真如此,摄政王府门槛不知被踏平多少。
“王府的人随意进出,人走后没有任何回报,这就是你们给本王的解释?”南宫聿背脊挺拔玉立庭院中,不怒自威问。
“属下失职,请王爷责罚。”
“自己领罚去。”
“是。”元岱退下。
吃了那盅羹,南宫聿知道身上红蝎毒解了。可她无声无息的走了是什么意思?
总要交代交代给摄政王吃了什么,虽然吃的时候他没问,或者说他没报以希望。
救了他南宫聿、燕瀛摄政王,谢礼都没有,传出去他的脸要往哪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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