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始皇帝的公子光临,快快,把我珍藏的佳酿呈上来。”店主见到嬴欢,喜不自胜,因他是始皇帝唯一子嗣,地位尊崇无比。

“哈哈,好,稍候片刻,马上就来,您尽管畅饮,我这酒可不是凡夫俗子所能享用得起的。”店主笑眯眯地吩咐店员取酒,嬴欢则满意地应道:“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儿子,为了这些美酒,就算花再多金银,我也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嬴欢这番豪言壮语逗得店主忍俊不禁,他打趣道:“哎呀,公子可别这么说,您若是这么讲,我反倒不敢收您的钱了。”

尽管嬴欢心中颇有微词,但表面上却不敢显露,毕竟店主已洞察他的心思,若再表露不满,恐会引起对方疑虑。

不久,所谓的佳酿被送至桌前,嬴欢浅尝一口,眉头微蹙。原来,这并非普通佳酿,而是顶级琼浆,一坛价值至少两万金币,对他而言,堪称奢侈之物,难以消受。

尽管心中不悦,他面上却不敢流露,只是淡然赞道:“确实不错。”

“喜欢就多喝些,我听说始皇帝府的大司空都对这酒垂涎三尺呢。”店主笑眯眯地说道。

“嗯。”嬴欢轻轻点头。

“嬴欢,你近来在外征战劳苦,我已决定派你前往边疆戍守,你觉得如何?”店主突然问。

嬴欢闻言一愣,旋即点头道:“甚好,我也正想去边疆历练一番,相信咸阳卫兵定会在我的督训下愈发精锐。”

言罢,他起身向店主深施一礼:“多谢店主厚爱。”

“哪里哪里,不必客气。”店主笑着回礼,待嬴欢离去后,他立刻命店员:“把刚刚为公子准备的那瓶佳酿送去给大司空,让他也品尝品尝。”

嬴欢跨上战马,疾驰而去,直奔咸阳卫兵驻地,他心中充满了期待,终于有机会奔赴边疆,建功立业。

很快,嬴欢策马来到了咸阳卫兵驻扎的营地。四下静谧无声,他不由得纳闷起来:“奇怪,这帮卫兵都猫哪儿去了?全歇着呢?”尽管心头疑窦丛生,但他并未因此止步,而是稳稳地驾驭着坐骑,缓缓接近营区。

一位校尉眼尖,瞧见嬴欢的身影,赶紧迎上来,恭敬地抱拳道:“您总算是来了!始皇陛下找您找得急得团团转呢!”嬴欢一听,眉头微皱,颇感困惑:“始皇找我?他找我何事?”他心中虽有不解,但明白始皇并无恶意,于是坦然接受了这一突如其来的召见。

身旁另一位校尉压低嗓门,神秘兮兮地说:“您近来可是得罪了不少人,这仇家数目,真是数都数不清。”嬴欢闻此言,心中暗骂:“混账东西!难不成这世上所有事都赖我头上?”他实在想不通始皇为何突然召见他。

正思忖间,耳边传来一声呼唤:“嬴欢大人!”他扭头望去,只见一名身披铠甲的校尉大步流星地走来,此人正是他麾下的咸阳卫兵统领赵云。赵云走到跟前,恭恭敬敬地施礼:“末将赵云参见嬴欢大人,愿大人千岁、千岁、千千岁!”嬴欢摆手示意:“不必多礼。”

赵云刚一开口,便是连珠炮似的责问:“您怎么才到?不是说好半月内回返吗?现在可好,都过了期限,您这是存心造反不成?”这一连串质问让嬴欢颇为窝火。

“你,你,你简直是胡搅蛮缠!”嬴欢瞪了赵云一眼,没好气地回应。

赵云却嬉皮笑脸:“别生气嘛!您可知始皇已下令让您明日起程离开咸阳?若您再拖延,怕是要走不成了。”

“离开咸阳?不行!我不能走!”嬴欢断然拒绝,语气坚决。对他而言,咸阳是他立业之基,是他的家,他决意在此扎根,哪也不去。

“嬴欢,您别再固执了。始皇让您离开,自有他的深意。”赵云面色一沉,显出愠色,“您若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城内的百姓、城外的数十万黎民想想。还是尽早启程吧。”

“你给我住口!我说了,我不走!”嬴欢怒目而视,态度坚决。咸阳城乃始皇心血所铸,更是他的故乡,他决不允许它因自己而陷入危机,无论如何,他都要坚守于此。

这时,旁边一名校尉站出来劝道:“嬴欢大人,我们知道您重情重义、胸怀宽广。您若肯留下,在咸阳城待上几年,大家都会看到您是一位多么出色的人物。您若执意不走,我们卫兵也无法安心修行,我们都盼望着您能留下教导我们。”

“你给我闭嘴!我的事不用你管!”嬴欢愤然甩袖,目光冷冽地扫过众人。此刻,他对这些卫兵的嘴脸极为不满,怒火中烧。

赵云见状,并未退缩,反而冷笑道:“既然如此,那只能采取强硬手段了。您若不愿主动离开,我们就只能强制带您走。”

“你敢动我一根汗毛,我绝不轻饶!”嬴欢暴喝道,对赵云的威胁毫不畏惧。

赵云面无表情,冷然道:“我懒得和您多费唇舌,这就带您去见始皇,由他定夺。请吧。”

“快去禀告始皇,看他如何处置他!”另一名校尉趁机煽风点火,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似乎早已盘算好要借此机会向始皇告嬴欢擅离职守、久离咸阳之罪,誓要让他付出代价。

赵云瞥了嬴欢一眼,随即示意身后的士兵动手。士兵们立刻上前,牢牢抓住嬴欢的双臂,强行将他押往始皇所在的军营。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嬴欢心中恐慌不已,他猜不透始皇为何如此对待自己,但直觉告诉他,一场严厉的惩罚或许正在前方等待着他。

赢欢被一众士兵簇拥着踏入自家军营,直面迎面而来的赢欢,他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质问道:“赢欢,究竟出了何事,为何你要如此对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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