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术里昂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意识渐渐地清晰起来。他们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破旧的混凝土房间里,寒气透过墙壁钻进了他们的骨髓。房间里简陋的病床上铺着粗糙的毛毯,周围弥漫着一股陈旧的霉味,仿佛时间在这里停滞了许久。

在这个简陋的病房里,一切都显得粗糙而简朴。墙面没有进行过涂刷,呈现着灰白色,带有斑驳的裂痕,显露着岁月的痕迹。阳光透过斑驳的窗户洒进来,形成了一片斑驳的光影,在房间的角落里,阳光的明暗交错,显得格外萧索。

孙术里昂低下头看去,床垫已经变得扁平而失去了弹性,上面覆盖着一层陈旧的棉被,棉被的边缘已经磨损得看得见里层的填充物。床铺的四周没有任何装饰,只是静静地摆放在那里,看起来颇为凌乱。

在墙角的一侧放置着简陋的医疗设备,一台老旧的血压计和一只生锈的输液架,看上去已经使用了许多年,但仍然坚挺地站在那里,给这个病房增添了一丝医疗的氛围。不远处的一张简易桌上摆放着一些药品和医疗用品,一瓶瓶药丸和一盒盒绷带整齐地摆放在桌面上,显得有些冷冰冰的。

病房的角落里放置着一个简陋的水池,水池已经斑驳发黑,周围堆满了一些用过的药瓶和纱布,看上去有些杂乱。水龙头滴水的声音时刻在房间中回响,伴随着微弱的水声,让整个房间显得更加寂静。

房间的角落里摆放着一些简陋的家具,一张简单的椅子和一张破旧的桌子,桌子上堆放着一些杂乱的文件和药品,显得有些凌乱。墙角的角落里堆放着一些用过的药瓶和废弃的医疗用品,显得有些杂乱。

整个病房弥漫着一股难以描述的味道,混合着药物的气味和霉味,弥漫着一种沉闷而压抑的气氛,让他感到有些窒息。

“你们醒啦?”

孙术里昂歪过头去,看到常包宋睁开了眼睛,坐在床边的是一个略显苍老的男子,他面容慈祥,眼神中透着一丝担忧。他自我介绍道:“我是呈伯,国际蓝医协会的医生。你们在原统中原政府的地盘上。”

孙术里昂和常包宋互望一眼,意识到他们的处境可能比想象中更为复杂。他们回忆起自己的情况,记得他们在冰天雪地中驾驶货车迷了路,然后陷入了昏迷之中。

“谢谢您,呈伯医生。”孙术里昂挣扎着坐起身来,但是身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拽着他,他低头看去,四肢被束缚带绑在了床上,“这是……什么?”

“不必担心那个东西。”呈伯笑了笑,“你们被发现在外围地区,被人们送到了这里。你们身体状况不佳,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他们逐渐从刚刚睡醒的状态中清醒过来,身体也慢慢地恢复了些许力量。他们环顾四周,发现这间混凝土房间虽然简陋,但却干净整洁。墙壁上布满了裂痕,角落里堆放着一些杂乱的物品,窗户上挂着厚重的帷幔,遮挡了外面的光线。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正式制服的官员走了进来。他面容严肃,目光犀利,给人一种不可侵犯的气势。

“你们好,我是原统中原政府的代表。”官员说道,他转过头,示意呈伯出去一下。

呈伯探起身来,点点头,拎起放在一旁的医药箱,走了出去。

官员目送着呈伯走了出去,坐在了呈伯坐过的椅子上。

“根据你们那辆车辆的外标识,很不幸,你们属于非平民敌军。”官员掏出了一盒全新的“序日”牌香烟,用手指甲扣开了外面的塑料膜,“这就意味着我们可以随时将你们就地执法——毕竟我们不属于国际法的管辖范围内。”

两个被绑在床上的人没有说话,只是瞪了瞪蔡查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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